她和老头子藏的那些东西,保阿言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了,只不过想到孙女到时出门时寒酸的嫁妆,心头还是有些不忍。
杜恒言倒不觉得什么,把那么些嫁妆摆出来给人看才傻呢,这不等同于告诉别人我家有多少金多少银,你赶快来算计吧。
至于什么场面,杜恒言压根不在意。
元氏不愿意委屈阿言,又不能给阿言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干脆眼不见为净,撂开手给姬二娘打理。
被褥与帐幔送过去后,便要准备婚宴的请柬,姬二娘找到阿言,笑道:“咱们婚礼既然不能太铺张,倒可以精致些,这请柬,我的意思请人在每张上头绘一朵寓意好兆头的花,比如牡丹、石榴、鸢尾花、海棠花、金桔花,每一份都独一无二,到时候数了人数,让慕俞带到国子监去找丹青好的同窗。”
杜恒言想不到二娘竟有这般妙的主意,国子监的学子都是汴京乃至大赵国的佼佼者,他们的笔墨丹青,眼前许是不值钱,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其中定然有一字千金者出现,她这婚礼的请柬,倒成了买彩头一般。
这般在金银上不铺张,但是却也更为热闹。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