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嘉意眼明手快的就捂住了他的薄唇,“你总是用这招欺负我,你对我到底有没有用过心?”
嘉意很煞风景的道出这样一个“事实”。
苏碧的事情,她还没有消化干净。
靳慕萧一怔,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样一个过分白痴……的问题。
用心?他对谁都不用心,唯独对她,花尽了心思。
“你说我对你不用心?”
“你对我,难道不是只走肾,不走心吗?”
走肾?走心?
这两个词,听在靳慕萧耳朵里,异常的……可笑。
他放下筷子,不准备吃饭了,先好好审审这个小女人,他对她,怎么就不用心了?
“我对你,走肾,更走心。”
嘉意的手指,被他逐一亲吻过,葱白的手指头,很像云片糕,他似乎很喜欢有事没事亲她的手指头。
“遇到事情,你就只会床上解决,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靳慕萧将脸埋进她白希馨香的脖子里,叹息:“我以为,你喜欢这个方式。”
嘉意囧,又羞又气,狠狠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谁喜欢这个方式了?!”
“这个方法百用百灵,哪次我不是用这个方式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的声音低哑性感,微热呼吸喷薄在她脖子和耳畔,烘的她脸颊和脖子,耳根,绯红一片。
“你胡说!”
靳慕萧的唇,在那里摩挲,“是不是胡说,一试就知。”
见他真的要来一次真格的,嘉意吓得急急推他,“你干什么!我才不要和你试!”
靳慕萧一双狭目,促狭着看她,分明是调侃和算计:“好,不试,来真的。”
嘉意气的快哭,“我不想和你说了!你起开!”
推他,依旧不动。
靳慕萧精~虫上脑了,嘉意根本没法子和他沟通!
小女孩儿肚子叫了一声,靳慕萧淡笑,拿起筷子给她夹菜,“乖乖,不吃饱待会没力气,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用吓唬的,嘉意果然张嘴,吃掉了菜。
靳慕萧一边夹菜给她吃,一边问正经事,“乖乖,什么时候和老公一起回榕城?”
回榕城,待上两三天,就去奥地利过年。
那边的雪山,很美,小女孩儿会很喜欢。
嘉意现在,在和他闹小脾气,才不想理他,故意说:“我不要和你一起回去!”
靳慕萧夹了一块排骨,递到她嘴边,对她的小任性,根本不予理睬,她不张嘴,他也不收回来,彼此沉默,嘉意一双澄澈的眸子瞪着他,就是不张嘴。
靳慕萧的耐心仿佛都要被耗尽,他对她的反应点点头,好像很赞同的样子,“不吃?乖乖是要嘴对嘴喂的了?”
嘉意一个激灵,就张嘴,吃的有些快,呛到,靳慕萧轻轻拍着她的背,“急什么,慢慢吃。”
嘉意从他腿上下来,瘪了瘪着嘴,“我自己吃。”
靳慕萧眸子里含着笑,总算把她吓得可以乖乖吃饭了。
嘉意原先还觉着饿,可吃了一点,就觉得饱了。
被靳慕萧调~侃的,已经没有太多胃口。
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小女孩儿跑到床上,钻进被窝里,因为刚刚折腾了一会儿,所以显得很是疲惫,媚~眼如丝,半眯着,比平日更加妩~媚。
青丝如缎,枝散在洁白*单上,黑与白,最原始的颜色,令人轻易心动。
一场绵长的缠~绵,让人骨头酥软,十指相扣,他的掌心温度与她的交融。
她沉睡过去的最后,他的唇,落在她耳畔,微痒,只模糊的听见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小东西,就你能磨我。”
嘉意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混沌的脑子一下子被倾洒进来的阳光弄清醒,按了按几乎要炸掉的脑袋,眼睛有些痛,身上穿的是白色吊带睡衣,她一怔,什么时候换的?
他人呢?
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赤着脚下床,脸颊微烫,按了按额头,这才走到客厅,她的步子很轻,像小猫一样,裸白的双足踩在白色的羊毛毯上,软绵绵的。
探着身在卧室里找了一圈,不见靳慕萧的踪影,一大早找不到他人的感觉可真不好,原本猫着的腰身直了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去客厅找,软软糯糯的口气,小女孩儿在叫“老公”。
一到客厅,嘉意就愣住了,坐在沙发上和靳慕萧说话的徐子行也愣住了。
靳慕萧微微蹙眉,命令着道:“嘉意,进去穿好衣服和鞋。”
嘉意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又觉得不自在,低头看了眼自己赤着的脚丫子,以及……她这衣衫不整的样子。
羞的脚趾头蜷缩成了一团,赶紧捂着脸,跑进了卧室,门,啪一声关上。
门外,徐子行擦汗,快速对靳慕萧说:“二少,我什么都没看见。”
嘉意脸颊绯红,跑到床上就将自己埋进被窝里,靳慕萧从客厅进来,伸手把床上的小人儿抱起来,略略呵斥:“怎么能这样就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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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唔…老公,乖乖好难受哦
嘉意被靳慕萧从床上抱在怀里,嘉意的小脸红通通的,方才在徐子行面前人都丢光了,此时赖在靳慕萧怀里连脸都不愿意抬起来。
“穿成这样跑出去?嗯?谁教你的?”
嘉意在家的时候,一向被靳慕萧寵的没型,小时候和谢明知生活在一起,谢明知亦是将小女孩儿寵上了天,所以,嘉意任性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