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治疗、花店、回家,她积极的面对一切,每顿饭都吃的很多,不过吐的也多,她不得不准备下很多零食,只要饿了就吃,吃完再吐。丝丝从全世界各地搜罗了零食小吃送到潸潸面前,看架势只要潸潸说以一句喜欢吃,她就是上天入地---嗯—让她家叶总上天入地给潸潸弄来。
潸潸现在一点也不怪命运了,如果没有这些事她怎么会认识这么好的朋友,所以人生这玩意儿真是个坏脾气的小孩儿,你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只能好好的活过当下。
她离开这段时间,花店的生意依旧如常,江逾白是派了专人给盯着的,而且她的两个小职员也相当不错,不但把花料理的很好,账目也交的一清二楚,当然潸潸也知道江逾白的人肯定起了作用,但是也不能否认这俩孩子的好秉性。
潸潸决定给他们加薪,把店铺好好经营起来。
总之,每一天的太阳都是新的,每一天她都会努力的生活。
江逾白这个名字好像在潸潸的世界里消失了,每每看到手机里存的名字,潸潸都觉得不真实。
时间一下子进入了八月,中午的时候照常能热死狗,而早晚却凉飕飕的,丝丝送给潸潸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大披肩,她经常会穿着长裙围着披肩走过这个城市的很多地方,可无论到哪里都是一道亮眼的风景。
潸潸的小花店到了下午三点都会有个小小的下午茶,一般潸潸喝果汁,两个孩子阿雯和小乐做小白鼠,实验潸潸做的各种花果茶。
今天的是水蜜桃、香瓜、西柚口味儿,听着就有点惊悚,但是为了丝丝从江南带回来的桂花金丝饼,俩孩子还是决定再受她荼毒一回。
对着盘子里的金丝饼流口水,潸潸大资本家却非要逼他们喝茶,俩孩子苦着脸端起茶杯,英雄就义般的灌了一口。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难喝!
快来快金丝饼挽救一下我们受伤的小心灵!
俩孩子刚把金丝饼抓起来还没填嘴里,忽然花店的门开了,呼哧呼哧跑进来个大男人,潸潸忙站起来“三少,你怎么有空?”
沈誉手撑着桌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你手机摆设吗?怎么都打不通?”
潸潸温和的笑笑,“我最近都不拿手机了,有辐射。”
丝丝已经再三保证潸潸怀孕的事情没有告诉沈誉,所以他也听不出辐射什么的意思,捋捋头发,他气急败坏的说:“江逾白出车祸了。”
“出—车祸?”潸潸反复念叨这几个字,双目空洞无神,可下一瞬她却轻笑出声:“三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你是他老婆!”沈誉实在不懂潸潸和江逾白闹腾什么,一会儿生死契阔的,一会儿又好像仇人,玩变脸的都没他们变得快。
潸潸轻笑,声音却空空的,“三少觉得他拿我当妻子吗?您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喂,何潸潸,你不会这么绝情吧,好歹你们也夫妻一场…..”
潸潸飞快的打断他:“三少你放心,就算他死江家的人也不会要我到场,我和他之间也不存在什么财产纠葛,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沈誉气呼呼把手放在桌子上却没有拍下去,“当我没来,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沈誉走了,潸潸却连动都懒得动,她轻声说:“小乐,把咱店里的笔记本电脑拿过来。”
小乐把电脑放她面前,然后拉着阿雯走出去,潸潸打开搜狗开始搜索江逾白的消息。
只需要输上他的名字,接着铺天盖地的消息就蹦出来其中有一个最醒目“jap;h少主和清纯玉女深夜车震,遭遇车祸!”
潸潸盯着那个标题足足看了有五分钟,然后默默的关上。
刚关了电脑,小乐捧着店里的移动电话进来,“潸潸姐,丝丝姐的电话。”
潸潸接过来,刚说了句“喂”丝丝就在那边吼上了“潸潸,现世报呀,江逾白出车祸了,听说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四个字像针芒一样刺进潸潸的心里,她顿时觉得到处都疼,手抚上小腹,她从孩子的身上汲取着力量好久才问:“那女人呢?”
“听说没什么事,江逾白逞英雄,保护了她。”
原来,江逾白是个女人都要救,并不只是对她那么好。
潸潸淡淡的说:“我知道了。”
“那你不需要去看看他?”丝丝忍不住还是问出来。
“去,为什么不去,总要给我个落井下石的机会。”潸潸说的冷血又无情,其实她自己知道她根本就做不到。
“好,我去找老叶安排。”
潸潸无事可做,一直在家里等着,她坐在二楼的小桌前,等着丝丝来接她。
丝丝不久就来了,和她一起的还有叶总,这个男人不声不响,但只要丝丝需要,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
潸潸穿着百褶长裙,围着彩色的大披肩,人依旧清瘦,看不出一点孕妇的样子。
叶方襦带她去机场,坐的是他的私人飞机,而驾驶员竟然也是他。
飞机像个巨大的雄鹰,翅膀劈开云雾,稳稳的飞在天空中。
潸潸看着眼前绵延的云海,心却不知道落在何方。
也许这样的经验多了,也许她已经对江逾白爱的不再浓烈,反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