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英软下身去,两肘横撑在眼前,将额头贴在胳膊上,而臀部在邢默的提起的手中,不受自身意志所控制。两股颤颤,还不等动真格就已失去力气。
而邢默快被黎雪英雪白而柔软的身姿给逼疯,他掐住身下人的腰,将自己一下下用力往进砸。
这是一种占有,也是一种开辟,更是一场掠夺。
等到他将东西全部埋进去,两人都是一身汗,气喘吁吁。黎雪英转过身,邢默俯低两人自然而然地接了个吻。
“默哥,你还从未话过……”黎雪英的目光有些茫然。
那瞬间邢默奇妙地感到他心中感受,五年了,自从他回来后,两人的关系尽管不断靠近,却始终不如从前那样毫无隔阂地坦诚相见。
“阿英。”他终于再唤他,唇依次点过他的额,鼻,唇,“我中意你……不,我爱你。”
他感到黎雪英柔软的身躯僵直片刻,眼中迷雾褪去,换而是一片深埋的,压抑的,翻滚海洋。他松开他的胳膊,转过头捂住脸,默许邢默即将在他身上所做的掠夺。肢体语言仿佛最有力的无声诉说,让邢默瞬间理智脱控。
昏暗廉价的笑旅店中,他肆意鞭笞他的身体,像要拼命在他身体中追回这些年中所遗失。
粗大的性器挤开狭窄通道,就着微弱光线能看到黎雪英狭窄的臀夹住粗大色深的一根,无比qíng_sè无比引诱。邢默被勾得不曾有片刻动作停歇,到用力处,他将自己深深埋在里头,细细地碾,抚摸青年绷紧的漂亮身体线条,任他在自己手掌下轻微颤抖。
如同待宰的羔羊。
邢默整个人覆上去,虔诚地亲吻他的后背。像亲吻世间最圣洁之物。
从前只觉得他白,肌肤相亲才知道,这种差距究竟有多大。古铜色粗悍的身躯覆盖住身下茭白,营造出一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更刺激邢默。
他像个小雪人似地蜷缩在身下,莹白的手指紧抓床单,予人一种清冷感。
偏偏他感觉得到。感觉得到他身下的x,ue口内,实际是怎样的高温,怎样让他难以把控。
失控的不仅仅是一人,他们秋风打落叶一般,榨取彼此身体里属于自己的激情,热情,温情。
“慢点,慢……”黎雪英被按着跪在床边进入时,已经有些力不能逮。
邢默却上紧发条似地,不由他片刻休息。身体不受控制,时而慢又暧昧,时而快而狠厉。雷霆雨露,皆要他受住。
他们在床上干完第一场时,黎雪英身下廉价的床单已皱得不像话。床单上劣迹斑斑,满是汗水与j,in,g液。床单并非用上等面料,显得有些粗糙,衬着黎雪英雪白苍劲的身体,和他青筋毕露,紧紧攥住床单的修长手指,别有一番风味。邢默望住身下这幅身躯,直起身,缓慢将胯向前送,感到y-inj-in-g顶入到他身体最深处,彻彻底底将人给劈开。黎雪英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略带哭腔的呻吟,臀部被顶得翘起,漂亮的腰凹陷下去,弧度诱人,上头还泛出点晶莹汗水。捉住床单的手更是不自觉胡乱摆弄,以至于身下一场香艳景色更显近乎狼藉的刺激。
邢默埋在里头高频率连续顶弄,听黎雪英在他身下唔唔地忍住声音,忽然粗暴地两手掰开他雪白两团双臀,目光盯紧含住自己y-inj-in-g的x,ue口。那x,ue口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仿佛再大一分力就要破开。那里的颜色也同正常人不同,因为缺乏色素的关系只有淡淡的粉色,同垂在下方,饱满紧实的y-in囊一副颜色。
停腰c,ao进入时便搓开他两臀,抽出研磨时便两两团臀r_ou_向中间挤,几乎令人疯狂的快感沿脊椎末梢刺激脑皮层,邢默疯到几乎想将他干死在床上。
兴许对邢默那股锋利的视线,和越来越大力的搓弄若有所感,黎雪英在喘息中穿过头,他的脖颈和肩的线条极美,苍白又有棱角,依稀还是少年颜色。
这莫名就让邢默想起很多年前在九记见黎雪英的场景——少年洁白,风姿都美。
黎雪英已算不上少年,但风姿依让他着迷。
“看什么?”邢默放缓动作,倾身用手掌盖住黎雪英淡粉色眼眸,“你也想看看?”
说着又捞着黎雪英的手往下头摸。黎雪英这时候哪还有半点力气,被邢默一带,抽离支撑的手,于是整截身体都扑下去,上半身埋在凌乱的床单中,嗅满鼻腔满胸腔的欢爱气息。那只手略带痉挛,被邢默拖住从背后摸后x,ue。他先是摸到自己翘起的两股,紧紧抵住身后火热绷紧的小腹,连小腹上滚烫的青筋他都摸到。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邢默却不准,攥着他的手腕往下摸,于是他摸到泥泞一片的x,ue口,又中又烫,即使看不到场景也尽能想象出是怎样的 y- in 荡粗鲁。r_ou_贴住r_ou_,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含住粗壮的y-inj-in-g。邢默甚至在此时还多摆动两下,让黎雪英指尖如此清晰感受到那粗大r_ou_木奉如何进入他的身体。
颤抖而雪白的身躯,以及淡金色发色和粉色的,泫然欲泣的眼……以及因为被人强制抚摸自己后x,ue,而向后将肩胛骨与腰线拉出的漂亮曲线,不由令人感到,他身上每一分寸都仿佛上帝造物。
邢默气息粗壮,动作由缓慢再次增速,将黎雪英另一只手也别到身后,两只手并一握,捉了控在手心,将他拉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