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的耳边嗡嗡地炸了开来,满心的只有那些黏腻和疯狂的触感让她真实地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胸腔缺氧地喘不过气,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晕死过去。
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五分钟,也许十分钟,也许他就想压着她吻到这只胡乱扬爪抓人的小奶猫乖顺下来。
狂风暴雨之后,易禾煦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背脊慢慢拍着,安慰着,倾身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殷红的唇瓣。
温时宁红了眼眶,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可怜又可爱:“你怎么可以亲我?”
“有什么不可以?”易禾煦吻了吻她的鼻尖,淡淡说道:“你可以说个理由说服我。”
“你是我监护人啊。”她哑着声说道。
易禾煦从鼻腔间哼出一声轻笑,他伸手揉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喑哑:“那有什么关系?”
“只要我想亲你,无论我是谁,你是谁,我还是会亲你。”
温时宁瞪向他,脱口而出:“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