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边。
“你怎么会参加这个综艺节目?”她问出困惑了很久的问题。
“难道过气演员就不需要曝光度吗?”他调侃。
他怎么会过气呢,就算是十年没有接演任何戏剧,但是他的后援会还一直存在,并且人数众多,管冉也在里面偷偷潜水。他参加的一些访谈节目,或是路人拍摄,在后援会里都有提示。
“前两天你和着名小提琴家约会还被拍到了啊,还上了娱乐头条。”管冉出声反驳。
话一说出口她便觉得有些后悔。
傅渝生轻笑出声,“冉冉现在长大了,比小时候伶牙俐齿不少。”
“你们认识吗?”因为太阳太大,赵苏杭睡得不安稳,休息了一下便醒过来,正好听到傅渝生和管冉的谈话。
听到傅渝生的话,赵苏杭吃了一惊。管冉并没有签傅渝生的公司,而且也没有合作,居然是熟人。
管冉一下子有些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傅渝生看了一眼左视镜,然后回头看向赵苏杭和摄像,眼里有淡淡的警告意味,“她家人和我是老朋友。”
“不过她一直不喜欢在娱乐圈里攀亲带故,懂吗?”如果说上一句话是解释,这句话完全就是警告了。
明明白白的把管冉划近他的势力范围。
管冉听到傅渝生的话,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在保护她,她知道;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也仅限于老院长的嘱托和遗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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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节目拍摄完毕,管冉也被晒黑了一度,虽然训练强度不大,但是巡逻和站哨都是站在阳光下,也经受了紫外线的考验。丁艺再次拿到手机后有种再生为人的感觉,坐在角落默默地摆弄了半个小时。因为做主持人行业,而且她性子外向,所以朋友众多,不一会就已经叫好人在北京常玩的场子里攒了局,说是要晚上好好放松一下。
丁姐的电话也适时的打进来,说是要到机场去接她,管冉拒绝了,今天中午丁艺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让她答应晚上一块去玩。
“那你注意安全,今天晚上早点回公寓。”
管冉笑着答应了。
傅渝生因为公事,昨天晚上已经坐晚班机离开了敦煌。本就是特殊嘉宾,而且傅渝生这个人能出现在综艺的第一期里就已经是爆点,节目组已经心满意足。
管冉下飞机后,还想回公寓放下行李箱,丁艺怕她人走了就不回来了,强拉着她上了车。
车是丁艺自己开过来的,参加综艺那天也没让经纪人送,她性格随意,所以更喜欢自由。
管冉看着一辆喷的大红色的敞篷吉普皱眉。
“北京都十月了,你确定我们要开这辆车吗。”管冉有些不赞同。
丁艺一把把她的行李扔进后座,“姐姐花了三天的停车费啊,就是为了拉风去。”
丁艺虽然平常玩的脱,但是还是有底线的,找的场子私密性不错,而且也很安静。有两个平常经常出现在各个媒体发布会上的主持人,还有几个小演员。
管冉跟着丁艺进场的时候,不知道谁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号。
“村里来新人了。”看着管冉进来,在一旁打斯诺克的两个年轻演员鼓掌欢迎。
管冉也大大方方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大家都年龄相仿,又同是在演艺圈,所以很快便熟悉起来。
“要不要来一盘。”丁艺走到球案前,抽了一根球杆。
“好啊。”管冉答,她也不想一直听那两个主持人谈论圈中的八卦。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火热,管冉把最后的黑球打进洞时,隔壁在打球的两人也不禁发出赞叹。
“行啊你,没想到还是深藏不漏的斯诺克高手。”
管冉冲她眨了眨眼睛,“做这行不得什么技能都掌握点。”
丁艺被她灵动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起斯诺克,第一次接触的时候管冉还是在演艺班的时候。演戏班的同学鱼龙混杂,有家境优渥的白富美,还有像管冉一样为了梦想而努力挣扎的人。
想要考艺考,除了表演还要掌握其他才能,比如声乐和舞蹈。管冉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便让她学钢琴,就算之后父母过世到了孤儿院,老院长也会找老师定期来教孩子们,所以她的声乐不成问题。困难的在舞蹈,因为没有功底,所以先从筋骨舒展起,每次下了形体课,管冉都会被留在教室练习,同样被留下来的还有那些不努力的公子哥。
他们总会从形体室跑到隔壁的娱乐厅打台球。
管冉是从不参与这些项目的。
她的心里只想着考上北电,做一名好演员,像傅渝生那样。
那时候网络还不发达,报纸和杂志是学生们追星的方式,带着傅渝生访谈的管冉从不会放过。在一个访谈上,记者问傅渝生最喜欢的运动是什么,他说是斯诺克,找好角度,便能打的干脆利落。
后来,同学们邀请她一起去玩台球,她没拒绝。
她也想知道什么样的东西能被他喜欢。
丁艺招手让服务生进来,点了几种他们常喝的酒,又问管冉喝什么,管冉摆摆手拒绝。
明天还有《倾城》的首映发布会,丁姐刚嘱咐她不能玩的太过。
已经快九点了,她准备窝在沙发上听会八卦就回去。
要想在主持人行业混的好,一定要有张好嘴,那两个女主持讲圈子里的那些事快一个小时了,仍旧滔滔不绝,看管冉和丁艺变成了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