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她上次进去也是因为吼吼,没有时间多看里面,现在的她也不知道出口在哪个区域。
爷爷的考量是对的,长老位不可能给个废物,如果连她的阵都破不掉,这个位子还是别肖想了。
自家的关口都过不去,把他送到青崧台就是让人笑掉大牙。
“老妹儿,抱紧哥。”,阵里传来阵阵惨叫,童年紧紧搂住童龄脖子,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挂在一个女生身上。
“下来!”,童龄手持短箭,还要时不时查看周遭的情况。
刚刚两人经过森林,参天大树上盘绕着层层藤条,当她们路过时,那些藤条有的顺着地面爬向他们。
数量众多,如果被缠绕住,怕是要窒息而亡。
“那些都是什么东西?跟成精一样,怎么会有这么长的藤条。”
童年回忆起那一幕,一颗直径两米的大树上,盘绕着无数圈藤条,少说也得几百米。
“那不是成精,是鬼索。”
“鬼索?什么东西?听上去好阴森啊,和它生长环境一点都不相配。”
童龄真想把他的头撬开,叫他平时上课不听,现在连鬼索都不知道。
“鬼索只是别名,生在在热带地区,喜温不喜凉,最长时可达五百米,原名白藤!”
“呵呵,我知道了。”,童年吞口口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嘛。
里面还在继续寻找出口,外面已经发生一阵骚乱,台上地面发出震动,一个女生出现在台上。
这个女生叫童优,是童心堂姐,随着她出现在台上,裁判席上的童录高喊道:“童优,淘汰。”
童优惊魂未定,里面太过可怕,不管怎么说她的命保住了。
“童年竟然不是第一个淘汰的?”,童心觉得奇怪,以他的本事,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呵。”,童升听见她的话冷笑一声,童心看向他,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到底童年有什么本事,能让她爸如此自信,她难道还真小瞧这个侄子了?
“快想办法啊,总不能被继续困在这里吧。”,童年已经改换姿势,他往童龄背后一跳,让童龄背着他在树林里穿梭。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重!”,童龄忍不住发泄道。
“小心小心啊。”
童年指着一个树枝恐惧地叫道,要爬来啦,要爬过来了。
“快拿箭射他,快啊。”
“闭嘴。”,童龄举起短箭朝着树准备射去,正在此时,一只手握住了即将射出的短箭。
童龄皱着眉头抬头一看,是童训,她冷声说:“堂叔,你在做什么?”,都是参赛者,他来这里挡自己干什么?
“这树不能射,有毒。”,童训是个少话的人,他说完便没有再说。
“有毒!老妹儿,快背哥离开这里。”,童年一听说有毒,立马催童龄背他走。
真是丢人现眼,她怎么会有这种哥哥,童龄咬着牙说:“童年你给我闭嘴!”
仔细观察着这些树,童龄在猜他们的品种,难道是:“见血封喉!”
话一说完,她的戏精哥哥又开始在胡闹,用手捂住喉咙:“有这么毒?”
“拜托,见血封喉是树的名字,你不说话没人以为你的哑巴。”
见血封喉是世界上最毒的树,大约在两个世纪以前,一个爪哇酋长用针蘸上这树的汁液,刺入人的胸口,没过多久那个人就窒息而死。
还好童训拦住了她,如果她把树皮划破汁液流淌出来,今天她和童年的小命就得搭在这里。
“有人进了见血封喉。”,童心睁开眼睛,感应到眼前的景象,还不止一个人。
“他们应该蠢到去砍树吧?”,吼吼也是遇见过的,见血封喉并不会移动,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性,应该算是十二个区域里最无害的,当然是在树皮不会被划破的前提下。
“我哪知道?汁液溅出都会失明。”
“要不要我?”,吼吼有些担心,他想进去给人提个醒。
“在这里坐着。”
左手边传来童升的声音,童心知道对话是被他听见了,吐吐舌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童升带着复杂的目光看向那十二根圆棍,是老爷子当年亲手交给童心的,连他碰都不许碰。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当初只有一点大的小孩子已经长到这么大,还能把三弟的遗物用得这么好,也能对得起童橼了。
童升三弟,童老爷子第三个儿子,单名一个橼,唤童橼,十二根圆棍就是童橼的遗物。
里面正是一阵尘土飞扬,童年捂住鼻子猛咳出声:“姑姑这里面到底还有些什么?”
一批木牛正踏着沙土向他们奔来,所经之处灰尘都在满天飞,十分呛人。
童训握紧手中武器,神色凝重,他看过木鸢的杀伤力,眼前的木牛也不容小觑。
“童年,不帮忙就站一边去。”,童龄冷喝道,她手中短箭已经备好,箭头直指木牛。
“看我的!”,童年解开挂在身后的长筒,长筒不到一米长度。
他把开口朝下,然后在地上磕着,一根狼牙棒就这样出现在地上。
等狼牙棒彻底掉在地上后,童年才握住底端,做出挥舞的姿势:“看我的!”
狼牙棒在空中挥舞,发出一阵声响,三人严阵以待,对上疯牛群。
“啊打~”,童年闭上眼睛挥舞出狼牙棒,童龄的短箭也往远处射去。
那根短箭准确无比的射入一头木牛身上,没等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