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蔓蔓奇道:“等你干嘛?”
“等我还俗回来娶你啊!”玄诚愉悦地勾起嘴角,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
钱蔓蔓:“……”
片刻后,钱府玉露居内就响起一声怒火冲天的暴喝:“谢云流,我去你大爷的!”
然后路过后院的管家钱伯就看见一团人形物体惨叫着被丢出府外,顿了顿,见怪不怪地摇头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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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守在钱府外街旁的小尘子看着玄诚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心下了然,走过去递上一瓶早已备好的跌打药。
玄诚忿忿地夺过药瓶,用嘴拔掉塞子,泄愤般地把半瓶药酒一股脑儿倒在自己擦红的手上,然后就‘嗷嗷——’甩手大叫起来,欲哭无泪地看着小尘子,“这药怎么这么痛啊……”
小尘子摸了摸鼻子,“药店掌柜说这药痛感是强了点,但药效是奇好的。”
玄诚把自己浮着白沫的手递到小尘子眼前,张了张嘴,“这叫强了点,都起泡了啊!”
小尘子咳了声,眼神飘忽。
玄诚自认倒霉地把药往旁边一丢,扶着自己快要摔断的腰,“算了算了,算我今天运势不好,嘶……蔓蔓下手可真重……”
一大一小互相搀扶着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