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叹了口气,惆怅道:“可惜我没能看见那个恶鬼乾枭死去的模样,一定是大快人心!”
“如何看不见?”周冶勾着唇,绽出一个灿烂的笑,“我正是来叫你去看好戏的。”
两人到了熟悉的地牢,宁扶清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苍叶与谢之竹站在一旁。
沈如茵小声问周冶:“杜白呢?”
“他说高雅的文人不适合看这种血腥场面,害怕地躲起来了。”
前半句是转述,后半句是评论。
沈如茵默默吐槽:所以周冶是算低俗的文人,还是胆大的文人呢?
宁扶清旁边还有一张椅子,看见沈如茵与周冶走近,他拍了拍椅背道:“小芜儿,来。”
与初见时一模一样的字句,一模一样的语气,现在听来,她的心境却是大大不同了。
她看了看周冶的脸色,又看了看他的腿,轻声道:“你不是前段时间还在腿疼?去坐罢。”
周冶正想叫她莫逞强,便听宁扶清转头命令道:“去给周先生搬一张椅子来。”说罢,他又面向周冶,“未考虑周全,先生莫介意。”
嘴上满是歉意,脸上却没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