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明,前所未有的精神和舒畅。”老人满是喜气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举起胳膊,做了个秀肱二头肌的姿势。“我知道自己这些年状态不太好,辛苦你们了。”
“爸……”看着老人的表情,罗雯满是激动和欣喜,罗振邦到底内敛些,但也遮不住那明显的喜气。“太好了,太好了……”
“大哥……”看到罗琼的治疗成效明显,老人的状况显著好转,一旁的罗大有也忍不住的轻呼起来。
“琼琼,谢谢你。”罗兴国,罗哥一脸激动的望着罗琼,目光中充满了感激与喜悦。
“罗哥,别客气,还有,你自己的病,也要尽快医治才行。”相教屋里众人,罗琼是心态最为平和的一个,毕竟,她与罗老不过是初相识,谈不上什么深厚的情感或关注,她的激动,不过因为发现眉心光点的又一功能,这光点,还真神奇。
“振邦,我先前说的话,你要听进心里。”过了许久,众人的情绪慢慢都平复下来,罗老又严肃的吩咐到。
“爸……”罗振邦却顾左右而言他,“这位是罗,恩,的孙女儿,罗琼,刚刚就是她给您扎的针,小姑娘针术不错,之前,林老的问题,也是她治愈的,连2号首长都夸她,说她是神针小姑娘。”
“哦,大有,这是你孙女儿吗?”罗老望向罗琼,“小姑娘,过来,爷爷看看你。”
罗琼望了自家爷爷一眼,然后依言走了上前。
“恩,不错不错,大有啊,你有一个好孙女。”罗老上下打量一番,继续对罗大有说到。
“大哥,你谬赞了,这孩子,还有的要学。”罗大有虽然面色欣喜,但口中犹自谦虚。
“你教导的好啊,针术我不懂,姑且不做评论,但这孩子,我一看便知,心性不错,品行端正,年轻时还不觉得,年纪越大,才越发感觉到中正平和的可贵。”罗老感叹,“不过,倒是不太像你。”老人窃笑。
“不像我才好,我们那会,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行事之时恨不得全身都是心眼,其实那哪里是我们的本性,不过是世事如此,生存所迫罢了。”罗大有叹息。“如今国家昌盛了,人民安居乐业,所以,不需要那么多心眼,不需要那么多机巧。正如您所说,中正平和哪能可贵啊。”
“是啊,是时代的原因,我们都得屈从时代的束缚,无奈啊。振邦,你知道吗,你的亲身爸爸,大有他是个杰出的革命战士,是个让人放心的兄弟,也是一个好爸爸,当年的事,他是无奈啊。”
“大哥……”“爸……”
第二卷第121忆往昔
“你们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当年,大军早夭了,我的身子受了伤,不能再生育了,然后阿娟肚子里的生下来又是个女孩子,想我这一辈子,打土豪,干革命,为的是千千万万的穷苦百姓过上好日子,虽不敢说自己大善,却也不曾干过任何亏心的事,那想,却落得个断子绝孙的下场,因此,那时我整个人都心灰意冷了。”老人忆及当初那段失落的时光,不由满脸痛楚,心下凄哀。
“大有当年和我是同袍战友,我们因为同姓,因此关系较常人更为亲近一些,到后来更是以兄弟相称,我年纪略大,便忝为大哥。我受伤后的那些日子,每天借酒浇愁,郁郁度日,都是大有陪着我,开解我。那时候,大有膝下有两子,大儿子已经四岁,小儿子却是刚刚生下来没多久。每每我饮醉之后,总会感慨,说他子嗣昌盛,让人着实羡慕。后来,我越发的沉沦于酒精,不思正务,大有实在看不下去,兼之他一直认为我是因为救他才会受伤,一日,他主动找到我,说愿意将刚刚生下来的孩子让渡给我,承袭我这一脉的香火。”
“我虽然心中欣喜若狂,面上却也矜持的几番推却。后来,振邦你就成了我的孩子。后来,更因为我担心你们父子天性,自然亲近,有一日,大有忽然携家带口,全部从京城消失了踪迹。此时,我心中方才有所触动,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大有,愧对振邦。”老人懊恼的将头埋入手中。
“事后,我也曾积极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大有一家的下落,想也是,那时候,户籍制度也不完善,村里多口人,少口人,村支书一句话一张条子就可以解决的事,茫茫人海,哪里去查。加之我的私心,因此,并没有搜寻太久,行动就停止了。”
“再之后,我将振邦带在身边,如亲子一般养育教导,不过在我心中,却始终对这孩子有着一丝愧意。几十年转瞬即过,我曾想过,也许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永远不让你们知道真相也是件好事,但天意弄人。八九年前,兴国陪老林去c市办事,结果阴差阳错,知道了自己还有另外一脉亲人。兴国回来后,问及咱们家是不是有支脉流落在外,那一刻,我就知道,天道有定数,有些事,瞒再久,也有穿帮的一天,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不会久留,所以,我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兴国。我知道兴国会把事情告诉你,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对大有有这么深的成见,一直忍住了没去相认。哎,你这脾气,也不知道像了谁。”老人长叹一声到。
“爸,我早知道这事,却不是因为兴国。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大约二十多年前,您因为阑尾动手术,需要捐血,我当时自告奋勇去了,哪知道,不单查出血型不匹配,还误打误撞,发现我并非您亲身的儿子。不过,我从来不认为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