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阻西南军助大,父亲特意在它旁边,留了戴氏残脈与之抗衡。其论声势、军功,东南军都不及其余两派,外公又是前朝皇党,纵宫人口上不说,对其明显比较冷落。然父皇却并未深究,对其礼遇有加。
待祝祷、唱文、拜祀、礼乐一一演过,我褪下法服,便脚下不停,向中宫而去。若老乌龟所料不假,我要在政坛兴风,首要借得一派助力。而大舅羽翼不丰,又在朝中无人,应易于笼络。但璧哥哥的死,是我心间上的一道伤。正如没人愿意让肇事者在伤口上反复撒盐,我当场便拒绝了与之合作的建议。作为次选,便轮到大哥背后的乔氏。一来秦骛祖人蠢位高,易于利用。还有一点,因为西南军时制衡大舅的阻力,方便我与之寻衅,为璧哥哥报仇。因此我必须在广顺侯回西南以前,获取他的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