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有些不适应,对方的脸还没看清,却受到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拉的身子歪了歪,靠在了男子有力的臂弯之上。
男子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分出一股内力探了探秦婉的身子,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悦,“身子怎么这么弱。”秦婉一时有些拘谨,只是因为副作用她真没什么力气,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制住了,秦婉有些别扭地被男子半拥在了怀里,眼睛被那双漂亮修长的手覆住了,“你先忍一忍。”男子在秦婉耳边低语,有一种别样的暧昧,秦婉耳尖不自然的红了,男子轻轻的呼吸扫到脸上,还有男子特有的清爽的气息,令秦婉有些不自在。
并没有多久时间,麻烦都被解决了。眼睛恢复视野的时候,秦婉微微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刷过男子的手心,男子的离开的手似乎是有一秒的停滞,然后在空中改变了方向,犹豫了一下落在了秦婉的头上,轻拍了一下,“让你受惊了。”
秦婉有些迷茫地望向男子的脸,他眼睛是丹凤眼,掩在睫毛下的眼睛里是幽幽的一弯深谭,应该是冰冷的眼中却在注视这秦婉的时候流动过一点暖光,眼角稍微上挑令本来略显冷清的俊脸上多了一种魅惑的韵味。笔挺的鼻梁下微薄的嘴唇轻抿着,和秦婉对视的时候,男子嘴角动了动,对秦婉露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
秦婉呆了好几秒,然后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她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居然对一个男子泛了花痴。
不过男子的表情只维持了几秒,从秦婉脸上移开目光后便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面瘫脸,对清理完现场的手下点了下头,给受惊的车夫付了一笔安抚费,然后很自然地拉住了秦婉的一只手,牵着她步行。
秦婉挣扎了一下,由于身子没什么力气,那力道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知道这样无用,秦婉低着头小小的开口,“多谢公子相救,妾身可以自己回去。”她知道这个男子是玉流浅,所以更加疑惑,她好像抢了水弯月的戏份,心中有些惶惶不安。
玉流浅没有回应秦婉的称谓,只是轻轻地挑了挑眉,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道:“安景远出去的时候被刺客盯上了,你此番的遭遇大概是同一拨人所为,他们认出了你的身份,似乎是想要以你要挟安景远。”看着秦婉脸上露出惊疑之色又补充道,“不过好像没这个必要,你在他心中根本够不上要挟的资格。”
默默吞下了玉流浅射在她心口的箭,秦婉追问道,“王爷怎么样了?”玉流浅收敛了眼中所有的情绪,“死不了,毕竟是在惊鸿楼被盯上的,惊鸿楼会负责。”秦婉不放心的问,“王爷受伤了?”玉流浅整张脸又冷了几分,“放心,就算死了也给你医活。”秦婉忽略掉他语气中的讽刺,再度开口,“那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王爷。”
玉流浅突然望向了秦婉的眼睛,寒谭般的眼睛里翻涌着压抑的情绪,令秦婉有些心惊。她太穷追不舍了,好像在无意中质疑了玉流浅的医术。识相地垂下头,喏喏道:“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了。”
此刻的秦婉看起来太过低迷,玉流浅沉默了许久,无声的叹了口气,“你不需要道歉,只要你在知道安景远是为了保护一个女人受的伤后还不会后悔。”秦婉的身子颤了颤,长长的眼睫毛抖动着,掩住了水眸中的哀痛,嘴唇动了动,“嗯…我不后悔。”
“他…不值得。”玉流浅轻轻地对秦婉说了这番话,眼中划过哀色,却也不再多言什么。唤来了隐在暗处的手下,嘱咐他们把秦婉送到安景远养伤的地方,其间不再对秦婉说一个字,吩咐完后转身便要离去。
秦婉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反应过来又有些呆滞,呐呐地问了一句,“这几年,哥哥,过的好吗?”玉流浅的身子微微僵硬,然后秦婉的手被轻轻佛开了,“我不是你哥哥,只是浅之。”
秦婉低头,“…浅之,你过的好吗?”只是玉流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秦婉的视野,秦婉却是盯这空气发呆了好久,她听见了玉流浅低声的呢喃,“知道你过的不好我过的便好了。”或许她以为的一切都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与穿越小白女主的对决(十三)
被带到一个隐蔽的庭院的时候,秦婉情绪一直都很低落。给她带路的人木着一张脸,眼神却时不时有些隐晦的飘向秦婉,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尽职地保持了沉默。
院落不大,但布置的很精致。秦婉推开一扇虚掩着的木门,发出一声轻响,里面的熏炉里烧着不知名的草药,整个屋子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味。
秦婉进去的时候,安景远意识还模糊地躺在床上,整张脸十分苍白。床边还伏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眉毛紧紧地皱着,似乎是睡的极不安稳。一时之间,秦婉的脚步有些迟疑,胸口钝钝的疼痛令秦婉微微的蹙眉。平息了片刻心情,秦婉还是走上前去。
水弯月睡的极不安稳,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戒备用一双通红的大眼睛瞪着秦婉,眼中还有一点因没有散去的疲惫而特有的迷茫。秦婉对着水弯月点了下头,嘴角上挂着礼貌而又疏离的笑容。“水小姐不用守在这儿了,婉儿会好好照顾王爷的。”
“不要,我要留在这里直到景远醒来,他…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水弯月的情绪十分激动,眼中还有急切的内疚。
秦婉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