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小幺被方琛的话惊得合不拢嘴,“再晚来一步,这些东西就全成废品了。”
陈牧先送凤琴回了明房,然后和小幺带着吴忠军去了暗房问审。
方琛则留在了外面,抱着玉簪子坐在凳子上等着他们。
暗房好像很久没用了,里面一股子的霉酸味,呛得小幺不得不往门口站了站。
小幺问呆愣在一旁的吴忠军:“毒龙他们去哪儿了?”
吴忠军眼中噙满泪水,扑通一声跪在他们跟前:“给我儿子条活路吧。”
小幺目光严峻,厉声道:“抓不到毒龙,你儿子能安全吗?现在威胁你的到底是警察还是毒龙?现场有你的照片,证明你是否去过那儿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
吴忠军两眼含泪:“求你们......”
小幺连连追击:“你当然也可以说是梦游,之前做的事也可以不提,但这些调档案去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你仍是目前这宗爆炸案的最大嫌疑人,如果让你儿子知道有这么个爹,你让他怎么想?”
吴忠军的妻子八年前上山挖药草摔断了双腿,常年卧床不起,家里靠他一个人卖鱼卖钱或采侧金盏给药厂做药材维持。
他膝下还有一个独子,现在长春读师范大学,今年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