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陈队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会招惹到她。”
“你是说杜靓妮啊?”方琛一时摸不到头脑,“你怎么知道她来了啊?”
“王韶峰说的,他们去长春了,你知道的吧?”
阿依莎习惯对王韶峰直呼其名,但语气却又带着甜腻味,听着比任何称呼都亲密。
方琛点头:“听他说了。”
“我刚和王韶峰聊了几句,他说陈队从出发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难缠的女人又回来了。”
“哦,”方琛不知该怎么回答阿依莎,毕竟两人夜里的谈话也不方便告诉她,只能笑着说,“不是很清楚他俩的事,她确实来过,但早走了。”
阿依莎从厨房出来,削着苹果皮,语气嗔怒:“分都分了,还回来干嘛?你是不知道,这女人当初把陈队害得有多惨。”
“为什么这么说?”以前似乎也听巴希尔的妻子阿海德讲过一些只言片语,方琛忍不住想把支离破碎的信息拼凑完整,“他们怎么了?”
“姐,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他们本来是一对呢,当初恋情挺稳定的,都要准备结婚了,但这女人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寻死觅活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