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喉结的移动被吞进了肚子里去。
“你怎么样?”
“与你无关。”
.........
我们静静对视了一会儿,阿恒没有关心过我一句,从醒来后就没有,只有争吵!
我气鼓鼓地盯着他。
他最先移开了视线。
“小可爱!你终于醒啦!”向岛提着饭盒快步进来,他的喜色洋溢在脸上,一双多情的眉毛仿佛动成了波浪。
“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了,以后你每天来守。”阿恒不骄不躁地走向门口,他再没回过头,留了一个让人感到望尘莫及的背影给我们。
“哈?”向岛迷惑不解,“可是老大,我来守是没问题,但是不更应该是你来照顾吗?”
阿恒出门前,说了一句刻薄的话,“我没让她自作多情的来挡什么刀。”
我拉过被子悄悄哭,向岛手足无措地安慰我,他要拉开我的被子,我攥得很紧,也冲他发脾气,“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艹,你不想看见我?我又没惹你,你是不想看见老大吧!”向岛没好气地拉过椅子坐下,我听见了他打开饭盒的声音,他诱惑道:“很香的哦,想不想吃?不吃怎么恢复健康呢?你说是不是啊?”
我并不理向岛。
他絮絮叨叨地在床边念我,我从他嘴中获知了一些消息,我昏迷了有好几天,而且在发高烧,医生说我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苏珊每天都会来看我,一到下午上班的时间才会走,慧姐和其他的坐台小姐都来过。
当向岛提起阿恒在我昏迷时不眠不休地照顾,我的抽噎停止了,我主动拉下被子,擤着鼻子问:“他很担心我吗?”
向岛见我肯把头露出来,他马上动手喂我吃流食,“废话!你是他救命恩人,他不担心你,他担心我啊?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老大那么坐如针毡,而且他很自责。”
我吞咽着清粥,委屈道:“可是他刚刚很凶,还骂我活该。”
“哎呀...你不用管老大怎么凶,他这人就是酱紫,刀子嘴豆腐心,对自己人很讲义气啦,对敌人的话,他就像地狱修罗。”向岛又夸赞道:“吼...你真的很有胆欸,这么小居然替人挡刀子,你造吗?兄弟们很佩服你,现在他们说,你也是我们之中的一员,以后他们罩定你了,额且他们都有来看过你哦,只是你昏迷不醒,不知道额已。”
向岛的台湾腔令我闹心,我想纠正他的口音,无论怎么教,他仍然是额已,不是而已。
他挠着头说,是因为方言的原因。
我百无聊赖地在医院养伤,每天来的人都是苏珊和向岛,期盼的人一次也没有来过。
那几个小姐认为是因为她们叫我买冰淇淋,我才会被砍,所以她们经常有来医院探望我,并且一人塞了份红包给我。
向岛日日来守夜,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窄小的陪护床他睡得很不舒服,翻身的时候总会摔到地上去。我让他回去,他死活不肯,他说这是老大派给他的任务,平常他在区里帮不了什么大忙,这点小忙他一定要做好,不然会被阿恒骂的狗血喷头。
狗血喷头么?我完全不信。
见向岛这么上心的照顾我,我分了一半红包给他,他象征性的抽走两百块,其余的钱硬还给了我。
我白天犹犹豫豫地拨过阿恒的电话,无一例外都被对方掐断了。
我不喜欢用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更何况还是男人!
之后我就再也没打过电话了。
出院后,我带伤上班,我的直系上司对我说,如果累了,随时可以回宿舍休息。
我猜,可能有人跟我的直系上司打过了招呼。
直觉告诉我,是阿恒。
忙碌的工作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没空再去烦恼什么,而且自从我出院以后,就没怎么见到过阿恒来铜雀门,莫名觉得他是刻意不见我。
有一次,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去看他,可是他没给过我一个眼神,他神情淡淡的样子跟大街上的陌路人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比较冷漠。
我甚至怀疑,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交集全是我一个人的幻觉。
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孤僻奇怪的男人,忽冷忽热且善变。
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到了阿恒这里,是男人心,海底针。
日复一日的工作,时间匆匆流逝,那个炎热有血光的夏季也成为了一抹回忆。
凉风萧瑟的时节里,我终于在爱情这条路上主动踏出了第一步,我守株待兔地蹲在夜总会门口,近处出现一抹高挑的身影,男人的穿着简单痞帅,他目不斜视地拾阶而上,眼里好像没有我的存在。
我蹿过去挡在了阿恒面前,“喂,对认识的人都不打一声招呼,你是不是没心没肺?”
“我认识你吗?”他的目光有些不耐烦,直接推开了我,继续大步朝门里走。
我一路尾随阿恒,走到一个垃圾桶旁边的时候,他一脚踹翻了垃圾桶,凶巴巴地警告我,“别跟着老子,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处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厅内的人,大家都看了过来。我确实也被吓着了。
我继续跟在他屁股后面走,等到了僻静没人的走廊里,我嘹亮地喊了一声,“阿恒!”
他直接转过身来,以严峻的面容对着我,装模作样地扬起手威胁人,“你信不信...我打你!”
“不信!”我鼓起足足的勇气,费力踮起脚并扯下他的衣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