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呕~我快吐了。”
姜春有点糗,她握拳轻咳了几声,道:“喂,别这么不给面子,你们不都喜欢这样的吗?我模仿而已。”
“谁喜欢了?我喜欢阿恒!你也知道我有了阿恒,你就别死缠烂打了,你上次不是伤心了吗,今天来犯贱?”
姜春厚颜无耻道:“我已经想通了,球门有守门人,球不照样进?只要你们没结婚,我就有机会。”
对于无法说通的人,我不欲浪费口舌,进门前,我听见姜春在后面不甘心地说:“喂,你跟着阿恒那种混混有什么出息?你爱他哪点?我再不济也是懂生活的人,他能给你什么生活?”
我没回答姜春,答案早已在心中,早已在行动中,我没必要去告诉谁。
姜春大抵觉得那天有些过分,她后来诚诚恳恳地向我道歉,继续要求做朋友,她保证不会再那么无礼了。
并说,女朋友随时可以换,真朋友难得一遇,她交定我和向岛了。
为了证明她不再追我,她甚至搂了一个性感的女朋友来面见我和向岛。
姜春拿的起放的下,性格大大咧咧,不记仇也没心没肺,向岛欣赏她的爷们儿,我对她不感冒,但我们三个在时间的磨合下竟成了常在一起胡混的哥们。
姜春每个星期会来铜雀门逛一圈,她基本泡遍了每个小姐,我不禁在心底暗叹,有钱果真好使。有次她将心思打到了苏珊身上去,我忙告诉她,苏珊是向岛背后的女人。
她唉声叹气地说朋友妻不可欺,就只好放弃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姜春进不了铜雀门,安保说是恒哥吩咐的,姜春每次来都凄凉地蹲在门外呼唤我和向岛。
我让阿恒取消姜春不能进门的禁制,他没同意,不太像他平时的作风。
过了几日在下班的时间里,我撞见阿恒在大门口把姜春打得流鼻血,我登时就怒火中烧地冲出去吼阿恒,“你为什么动手打女人!!”
我当时吼得有点过分,没顾及男人的面子。
阿恒盯着我,一句话也没解释。
我把鼻血哗哗流的姜春扶起来,手忙脚乱地掏出卫生纸递给她,她捂着脑袋,摇了摇,弱兮兮地说:“头晕,不想动,你男人打出来的鼻血,你帮我擦行吗?”
我抱歉地给姜春擦鼻血。
在门口一直立着的阿恒转身走了。
安保说,恒哥没有打女人,是姜春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并且缠人地攻击阿恒,阿恒正当防卫的时候误伤了姜春。
我当即质问姜春,“他们说的是不是?”
姜春用纸塞住流血的鼻孔,她最会做的样子就是委屈的奶狗样,她撅着嘴低低解释道:“我承认是我先动手的,可是明明是他先不许我进门的,凭什么呀?而且我下手打他能有多重?他把我鼻血都摔出来了还叫正当防卫?守门的是他的人,肯定偏帮他们恒哥,就添油加醋的说我。”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的德行,禁门令我给你搞定,你别再惹阿恒了,他不是什么善茬,向岛都言听计从。”
她直摇头,“哎,重色轻友。”
我撇下没什么大碍的姜春去找阿恒,路走了一半,我又折回停车场看了看,他果然在车上等我,远远地就见他将手肘搁在车窗上抽烟,淡白的烟气在他脸庞一缕一缕地轻飘,他仿佛迷进了茫茫无边的烟雾之中。
在我出现后,阿恒就将未抽完的烟摁灭了。
我把身子钻进车窗里,亲昵地捧起阿恒的脸吻下去,我试图将舌探进他嘴中,他的嘴抿得很紧,也用手推开了我。
我失落间,又见阿恒将头偏向另一边,吐尽了嘴中的一小团烟雾。
我绕过去坐在副驾驶上,我摸着脖子,讪讪道:“我听安保说了,是姜春先冒犯你的,我当时正好看见你那么粗鲁,就...冲动的冤枉你,对不起。”
阿恒不喜形于色,我没法分辨他有没有生气。
我盯紧了阿恒的神情,他伸长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轻轻地将我搂过去贴着他,他深深地看着我,温声道:“苜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嗯!”我靠在他温暖的肩胛上,仰视着他。
阿恒欲言又止,他看我的目光透着眷恋和复杂,闭了一下眼,他眼中的情绪渐渐消散,喃喃道:“算了。”
“算...?”话未问出口,他的热吻如狂风骤雨一般袭来,堵得我说不了任何话,他吮痛了我的嘴巴,勒得我窒息。
阿恒松开后,我马上追问:“你刚刚说算了,是什么?你想跟我商量什么?”
他开着车,敷衍道:“没什么。”
无论我如何追问,他都说没什么。
见他没有生气,我提了一下姜春进夜总会的事,他也通融地答应了。
“你是不是吃醋才禁止姜春进门?”
“不是。”阿恒回答的很快。
“那是为什么?”
“没什么。”阿恒又在敷衍。
这次事件之后,阿恒对我的态度淡了很多,晚间下班他没来接我,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想碰我,早上走得早,晚上回来的晚。
我们压根见不了几面。
我连着好几夜都没睡稳,因为他的态度令我心神不宁。今夜凌晨两点,阿恒轻手轻脚地上床,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儿,我侧身抱住了他,在暗夜里与他平静地对视。
阿恒把我的眼皮往下捂,我偏要睁眼看他。
我故意用腿蹭了蹭他,不出几秒,他就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但是阿恒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