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注意到有谁蹿了进来,我能不能进来看看?”监视人干干笑了笑。
“你觉得呢?”阿恒回答地漫不经心。
那双皮鞋认命地转了过去,监视人不忘说一句打扰了,门缝没有关紧,我听见他对走廊外面的另一个人说,“他娘的,这个损货!你找到她没有?!”
“没有!我已经加派人找,也用传呼机让安保看紧了门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肯定在夜总会里,不是躲在厕所,要不然就是藏在那些房间里...不说了,继续找!”
“等等...。”阿恒冲门外喊了一声。
我刚平静的心立马狂跳了起来,我忍不住往床底下钻了钻,肩膀已经贴到了凉凉的墙壁。
阿恒随手将书本丢在床头柜上,门外的两双黑皮鞋徘徊在门口,像它们的主人一样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我死死紧咬牙关,眼泪流的像水龙头一样。
阿恒走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十几分钟后,他又进来了,让人安心的是他身后没有多余的人。
干净的帆布鞋朝床这边走来,他立在床边,正对着我,“出来。”
“不...。”我的鼻音很重,那声“不”听起来像在撒娇,充满了委屈。
下一秒,他弯下修长的腿,一张帅气干净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伸长手来拉我,神色不苟言笑。
他越是用严肃的脸对我,我越怕他把我交出去。
“不要,我不出去。”我害怕地朝里面躲,他甚至将身子钻进来了一点来抓我,我的手腕不幸被他抓住了,他拖我出去的时候,我将身体弯成煮熟的虾状,然后用脚踢他的手。
阿恒轻松地把我整个扯了出去,由于我在踢他,他用膝盖强硬摁住了我的双腿,并且将我的手腕压在头顶上方,一滴晶莹的汗水从他额间滴到了我鼻尖上,我懵懵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他的目光深了一些,“你就这样报答救命恩人?嗯?踹老子?”
我立即摇头,泪水顺着眼尾滑落至耳边。
“我以为你要把我交出去...对不起...谢谢...。”
阿恒放开了我的手,膝盖也离开了我的双腿,他侧头拍着身上的灰尘,缓缓道:“你在这呆一会儿就可以走了。”
我不说话,只用力摇头。
他仿佛没看见,又躺回了床上静静地翻书看,他手上拿的是霍金的时间简史,房里依然循环放着阿桑所有的歌曲。
我忐忑地坐在沙发上搓着腿,因为和服绷得太难受,我动手松绑了一些,霎时感觉被释放了,呼吸也变得充足。
床上的男人蹙眉瞥向我,待他看见我只是松了和服没有脱,他的目光就转回了书本上。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我吓得赶紧想躲藏,不慎踩到了和服,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我干咧!这什么情况!原来人在你这里哦,老大我跟你讲,你最近真的超赞,把大眼仔的马子也勾过来了,不过他马子穿和服真的有够可爱欸!”进来的是台湾腔男人,真是虚惊一场。
向岛关门的时候顺便反锁了门,“老大,你白天不关门的习惯让女生趁虚而入,我得好好学一学,哈哈哈。”
阿恒很高冷,“可以闭嘴吗?我听见你说话就想打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机车是不行的欸。”向岛来扶我,并用一种饥渴的眼神打量我。
我不喜欢他的目光,就退后躲开了,他看了看自己扶空的手,不在意地耸耸肩膀。
向岛的长相是受女生欢迎的美男子脸,他脸部的线条很柔和,留的发型是对岸香港那边流行的中分头,他的气质有做情种的潜质。
阿恒转头看了看我,他卷起书指了一下向岛,直接道:“你该谢他,他把你得罪的日本人安抚好了,都是老乡也就算了。”
“嗯?”我没太听懂最后一句,但我还是跟向岛道谢了。
“老大一个电话使唤我去,我能不去么。”向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道:“小可爱,我跟你说哦,幸亏啊,我有一半日本血统,操着一口流利的日文,扯了扯家常,再安排了一个漂亮小姐过去,日本佬就被我搞定啦。”
有日本血统,还说濑户是日本佬?向岛很有趣。
我见向岛不是凶神恶煞的人,就好奇问道:“那你另一半血统是台湾吗?”
“对耶!你怎么知道,小可爱好聪明哦!”向岛夸张的表情有些滑稽,他又靠过来说道:“我爸姓向,我妈姓氏里有个岛,所以我叫向岛,好听的哦是不是?”
他似乎有泡我的趋势,我将屁股挪了挪,干笑道:“嗯,好听。”
阿恒的视线专注地放在书上,他不悦地皱着浓眉,让我们小声些说话。
向岛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调侃道:“大眼仔的人还在外面找你哦,他要是找到了你,肯定会把你往死里搞,你想好怎么办后事没有。”
说曹操曹操到,门柄上传来略大的响动,伴随着大眼仔的叫嚣,“恒哥!挖人墙角都挖到客人身上去了,真是厉害啊!麻烦开门!”
“怎样!你强迫来的小妹妹还真当是自己马子了!我们眼睛不瞎!”向岛毫不畏惧地去开门,我害怕地躲到阿恒身边去。
大眼仔火大地斜头吐口水,他剜了向岛一眼,忍不住骂道:“没你这娘炮的事!”
“我干你娘!”向岛一拳头就放倒了大眼仔,大眼仔的人并不敢轻举妄动,向岛打够了之后,牛气地跳到沙发上抽烟。
大眼仔适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