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的主子如此不堪入目?嗯?”
金烈羿如见死神般地注视着何若沁那副“和善”的眼神,不停颤抖道:“莫……莫要开玩笑!若沁姑娘从来都是美若天仙,我只是被若沁姑娘耀眼的光芒闪得不敢睁眼罢了……呃哎?作甚……你作甚……你个妖女又想作甚……何若沁你个妖女!揉我的伤口很好玩吗!老子为何一直不能伤愈你不懂吗啊啊啊啊!老子喊人啦!老子不客气啦!老子发起疯自己都怕的!我的佩剑哪……等等你上床作甚?呃啊啊啊啊!若沁……啊!不不是主子!你是主子!主子饶命!求你!别踏着我的伤口!小的真的不是木头……伤口被踩也会疼啊啊啊啊!!!苍天啊啊啊!烈羿没做过恶事啊啊啊!皇上求你来乌婪带走我吧!!!我的伤口啊啊啊啊!若沁主子我给您磕头啦!!!小的承认您是主子啦啊啊啊啊!!!”何若沁站在金烈羿身上不住地笑着,力战千军的金烈羿,此刻在何若沁的折磨之下,彻底服软。
翌日清晨,朝霞尚未褪去,宋洛站在刚刚建了一半的城下,对何若凤不住地摇着头故作嘲讽:“寰昆这厮也没什么才能,这等强度的城墙,只需数架投石车便可击溃,让他来指挥这里的军队,你们还真是倒大霉了。”
何若凤闻言掩口笑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留给我们的时间非常紧促,烈羿将军说过,若按完美标准建城,少说也要数年,如仅仅为了我们这些人的安全,这种又小又省土石的城最适合赶时间的我们了。”
宋洛对何若凤摆了摆手,不耐烦道:“罢了罢了,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不懂得什么叫打趣,闲聊两句便要往正事上扯,无趣无趣。”
何若凤莞尔一笑:“小女子也纳闷,昭焰帝国的将军们是不是也个个都对女子很和善,小女子才疏学浅,但确是已经见过有两位这等有趣的将军了。昭焰帝国的女人,一定都过得很幸福吧?想必宋洛将军对自己的妻子也很好?”
宋洛听到此处,眼神突然黯淡了许多,他拂了拂眼睑,望着朝霞怆然道:“本将军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边疆猛将刘琬,老子与他争了无数次的功,可他还能有个活着的妻子让自己来疼,所以本将军对刘琬那厮甚是嫉妒,总是在战功上与他争高低。其实,本将军只是想念亡妻却无处发泄罢了……”霎时间,这堂堂身高八尺的悍将,脸上却也流下了泪水。
见宋洛泪流不止,何若凤缓缓低下了头喃喃道:“请将军恕罪,小女子失言了……”
宋洛呼了一口气,转头对何若凤说道:“不提我那可怜的妻子,我早已为自己立下死誓,以一人之力杀满一千个义苍男人,方可算是为我妻子报仇……若凤姑娘,本将军这就将兵权移交给你。”说罢,他取出身上的虎符,双手递给何若凤。
接过虎符的何若凤,心中五味杂陈,她向宋洛作了个礼,便将虎符收好。宋洛整了整身上的仪容,对何若凤一拱手:“本将军已将麾下所有士兵交于你手,如今是时候归国了,若凤姑娘,我们来日方长!”说罢,他提剑上马,一骑绝尘。
目送着宋洛,何若凤小声自言自语道:“我的时日已经不多,该是我尽力的时候了。”
七日后,几近痊愈的金烈羿走到平原之上,望着遍地训练有素的士兵,他惊讶不已,这五万士兵,竟在短短七日内被何若凤指挥地有条不紊,站于高台之上的何若凤俨然一位久经沙场的主帅。
金烈羿不由得开口赞叹道:“几曾何时,我尚以为若凤姑娘仅仅是个柔弱的女子,想不到她竟如此深藏不露……如此一来,我……惭愧啊!”
“知道惭愧就好~”此时何若沁从身后跟了上来,她看了金烈羿一眼继续说道:“姐姐这般柔弱的性格都能统领万军,却看你,养伤居然养了一月有余……废物~”
金烈羿听罢甚是气恼:“你居然大言不惭地反嘲我了,想想我是因为经受着谁的折磨而伤愈缓慢的?!你莫不是几乎要将我视作玩物了吧?”
何若沁撇嘴一笑,故意以脚尖在地上碾了一下问道:“那如此说来……你还想再试试?”
金烈羿听罢惊得差点跪在何若沁脚下,对她连连摆手告饶道:“不不不,小的纯属胡言乱语,请主子恕罪!”
☆、忠犬暴怒
“轰”的一声巨响,位于昭焰帝国西北边境的文岳城,被辽辕国的攻城巨弩攻破了城门,城中几近失守,大量辽辕国士兵攻占城楼。
而位于昭焰帝国正北边境的威尹城,则被辽辕国的崩庭弩射成了马蜂窝。
昭焰帝国东北边境的虹沈城亦遭到辽辕国倍于己方十余倍的兵力强行破城。
昭焰帝国正东边境,伏宛国以大量投石车将宣盈城活生生砸成了废墟。
远在昭焰帝国东南边境的新鸾城更是遭到江洛国船队的登陆猛攻。
与此同时,昭焰帝国正南边境的武翸城被一群不明来路的士兵以云梯不断袭扰。
被多国突如其来地包围侵攻令周朔很是惊诧,他没料到,这群平日里对昭焰帝国态度如此亲和的邻国,如今会对自己不宣而战。他呆坐在龙椅上,依旧想不通,扶着额头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多大的仇恨,令朕于群国之间众叛亲离……朕似乎没有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父皇更是没有伤害过他们的感情……为何!”
一个大臣见状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此形势显而易见,这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