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头吧嗒了一口烟道:“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家几个娃儿也基本都是我那婆子接生的,说是叫二婶儿,跟娘也差不多亲,我家那二小子也是你们看着长大的。我寻思着咱给儿女结亲还不是得选那知根知底儿的,而且你家大丫头嫁得山高水远,怕是几年都回不来一次,就剩梅子你舍得还往外嫁?不若咱两家亲上做亲,我跟我婆娘一直把梅子当亲闺女疼,那是没得说,我家那二小子以后也肯定把你和嫂子当亲爹娘伺候,他要是敢犯驴对梅子不好,都用不着你动手,我就先打折他的腿。”
老祝头忍了半个多月没喝酒,刚开始还能控制得住,怕回去被人发现不敢多喝,可后来被老魏头左一杯右一杯地劝,又加上着实馋酒了,几杯下肚就收不住了,这会儿已经喝得脑子不是太清明,听老魏头说得似乎句句在理,所以想都不想就要开口应承。
祝老四听到老魏头的打算以后,这回彻底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