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大姐说着就单独敬了齐夫人一杯酒,然后又转头对里正夫人道,“齐四婶子,说句套近乎的话,婶子算得上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这人是个啥脾气,村儿里的老人儿也都知道,我这辈子争强好胜惯了,但是无奈何自个儿的肚子不争气,我也不等夫家说什么,净身和离出了户,我做事儿从来都是行的端坐的正,也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不过留哥儿这孩子是我真真心心地当亲儿子来养的,如今虽说是年纪还小不懂事,但是娃儿长得快,用不了几年就满地乱跑了,我就怕到时候被村儿里一些个嚼舌头的说了啥该不该的话,让孩子从小吃心,反倒离间了母子的情分。”
“你这妮子,有啥话就只说,跟你婶子我还来这起弯弯绕?”齐四婶子先吃了口酒,然后冲祝大姐嗔道,“其实哪儿还用得着你提,我之前就跟我家老头子说过这事儿,我寻思着把娃儿的生辰挪后一日,按着五月初六落个户籍,到时候白纸黑字儿盖上官府的印子,以后谁敢胡乱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