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禹祥一听,只着单薄里衫的胸脯急速地起伏了两下,只两下,他就什么都没管了,下地迅速吹熄了灯,拉起她身上的被子伏在了她身上,咬着嘴恨恨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等会还是要给我说明白了大兄跟你说了什么,说不明白,你看我有没有法子治你!”
他就不信她还能反了天了!
说罢,不等萧玉珠反应,就含住了她的嘴。
萧玉珠哪管得了那么多,逃得了一时便是一时,等缓过这当口,他不再那么斤斤计较了,她再挑了不刺耳的话说与他听就是,反正他想再怪起她来,那萎过的怒气也比不得刚才了。
可这一次,狄禹祥没那么好说话了,等萧玉珠紧紧缠住他的腰,声音都哼得不成调子了,他不动了就是不动,哪怕她搂着他的脖子,身子柔软无骨地往他身上缠,他满头大汗都蹭在了紧紧贴着他的她脸上,他也咬紧了牙,撑着身子在她嘴边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嘴,恨恨地说了声不听话又问她,“说不说?”
“夫君。”黑夜中,萧玉珠大胆了些,见他在这时候还非要问她,她喊他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哭也没用。”狄禹祥甚是冷酷地道,他褪去了这段时间对她似小孩子般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