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听话,你可以告诉我。”
幕晟宣生来便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如今这般和颜悦色实属罕见。他本不太会和孩子打交道,所以这各打五十大板也算是一平衡之法。
将两个闹别扭的小儿送走,幕晟宣斜倚着倒在软榻上轻语:“怎么觉得给这两小家伙断案,比在朝堂上同那些老狐狸纠缠都难呢!”
“或许你更加擅长阴谋诡计吧!”
“……”
虽然听着像是赞扬的话语,可幕晟宣总觉得她话语里面含着浓浓的嘲讽气息,合着人聪明也是错了?
鉴于她心情不爽快,故而幕晟宣甚是识趣地将话头拨开:“洛家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日后也能在京城安稳度日。”
“留在这是非之地好吗?”
谢晚秋并不想洛家卷入这些纷争里面,而且她的身份过于敏感,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会不会连累到洛家。
“如今将他们留在京城,我还能时不时照看,可若是让他们回到安河郡,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谁知道那背后的人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
他这也算是防患于未然,当初他选的人家并不是洛家,也算是北疆一带有头有脸的人家,所以就算后面有那魑魅魍魉之辈,也不会对其如何!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终究让她以洛霓裳的身份入了幕府,故而他自然也要将这后续一些琐事料理好,免得日后遭埋怨。
“哦!”
听他这么解释谢晚秋自然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放在眼皮子底下总能照看一二。而且自己的身份,幕家既然能扛得住洛家自然不会有事。
谢晚秋入了幕国公府之后,日子便不见清闲,从隆冬至春末她好似一直处于适应的过程当中,而也就在这个时候,离京时久的邓一谦终于回京。
御书房,直至跪拜在地邓一谦接过圣旨,承乾帝脸上的笑容才多了一些,那有些褶皱的脸看上去竟然多了几分精气神。
“你此次前去北疆可以说立下了汗马功劳,朕将虎翼军交到你手里面也甚是放心。”
刚开始邓一谦在北疆确实失利,羌族在大赢暴露的暗子全部被杀害,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这让赶赴北疆,想要将埋伏在大赢所有暗子拔起的邓一谦处处受阻。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将隐藏在京城的几位官员挖了出来,而那些人在证据确凿之后已经被秘密处决,免得影响了大赢的国运与士气。
“能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职责,臣自当万死不辞。”
邓一谦也没有想到这威名赫赫的虎翼军统帅一职会落在自己身上,他虽然自视甚高,可拿着虎符的那一刻也愈发觉得自己肩膀上担子沉重。
“你刚从北疆归来,可发现那羌族的人是否有异动?”
承乾帝最担忧的还是羌族的问题,他们屡屡进犯已经影响到了一个国家的盛世太平,然而若说镇压现如今的大赢又办不到。
一是没有战无不胜的军队,二是没有用兵如神的统帅,三则是大赢的内部并不稳定。这些原因制约着他的统治,也让他不能高枕无忧。
其实幕晟宣用兵一道或许不如谢谨,可也是一个难得的将才,然而他放心将北疆数十万军队交付于他吗?
答案是否定的。
当初他在北疆取得胜利,战功卓然,威名更是扶摇直上。若是由着他打下去,或许羌族真有可能被镇压,可他却在半途撤兵了。
他想大赢出现一个类似谢谨的人,可那个人却绝对不能是幕晟宣。
谢谨他虽然战功卓然,可那个人一心为公,甚至还带着几分迂腐的愚忠,否则当初不会以半壁江山求娶自己的皇姐。
可幕晟宣这个人不同,他性情捉摸不定,秉性难测,好在因为谢晚秋的缘故,他终于找到了其的弱点。
人这一辈子最可怕的是没有弱点,有了弱点的人便好管教。
“羌族乃游牧民族,他们这个季节水好牛肥,断然不会出现攻打的想法。”其实羌族也就只有冬季的时候才会犯境抢劫物资,这个季节是不大可能发动战争。
“那便好,不过也不得不防,毕竟他们也只有这个才物资最为充沛,想要一举攻关也不无可能。”
“诺。”
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