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她盖好褥子,各自蒙上了人皮面具,重新驱车上路。辗转往东,他们曾经约好去庐山隐居的,这个计划不该有变。马车跑动起来,震荡他肋下的刀伤,依旧隐隐作痛。他紧了紧氅衣上的狐领,小心把伤口遮盖好。不时回头看,心里装得满满的,即便这个人是他抢来的,现在也属于他。
他的情路和别人不一样,一直隐忍着,从她与云观青梅竹马开始,然后嫁入禁庭,成为别人的妻子,他要花多大的耐心才能坐看这一切发生?无尽的折磨堆积起来,到了一定的程度终究要爆发。现在他不想等了,再等下去他的一辈子就要到头了。他看淡了名利,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拿青春去消耗。他今年二十七了,比她大了十岁,从今天起好好地过,置几亩良田,养几个孩子,一心一意地爱她宠她,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也许刚开始她不能接受,没关系,他有耐心慢慢感化她。毕竟他们之间有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