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觉得微微有点尴尬,他说,“如果无事,我先走了。”
可这人却没有放白陈走,只是用手搭在白陈的肩膀上,发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跟我跳舞。”
一他这话,白陈下意识皱眉,他总觉得这嗓音很耳熟,但他却想不起来是在那儿听过。
这时,白陈的手被人给牵住了,然后拉去跳舞了。白陈并不想跳,但是这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掌握他的节奏,轻轻地带着他去跳。
竟然都开始跳了,白陈也就只好继续跟着跳了。
就这样,跳完一支舞后,白陈就已经有点疲惫了,他推开了这人,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就到外面去透了下风。
这一透风,就见到了阮心。却见阮心正跟一个男人接吻,看着他们那亲热的程度,白陈的眼神微暗了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那个男人伸手袭向阮心的衣内,偏生阮心像是没有察觉到般,只是与他吻得越发地火热。后面的事情,白陈都不想再说了,只是看着他们两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恩恩爱爱。
待恩爱完后,他们两位就收拾好,又重新回到了宴会。这跟阮心在一起的男人,似乎挺出名的,他一回去那些人都认出了他,个个都朝他打了招呼。
而这阮心则似乎很高兴,她似乎为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友而感觉到高兴。
这时候,白陈只是走出来,说,“阮心。”
阮心一见到白陈,就说,“你是谁?”
这时候,白陈直接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对阮心说,“阮心,我是你监护人,他是你男朋友?”
阮心一见到白陈,脸色微变,“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可以来?”白陈的年龄绝对是他们之中最老的那位,但是气质也是最好的那位。
他冷漠地说,“你在跟别人交往前,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
“我已经不是被你监护的小女孩了,我不会再受你管制了。”阮心似乎是怕他的男友不喜欢她,瞬间对她男友说,“你别听他胡说,他虽然说是我监护人,但是他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一切。”
“说得对。”白陈拍了下手,“确实没有权利,也就是说,你承认在跟他交往。”
白陈说这话时,眼神很冷,冷到了极点。
而这时候,阮心的那男朋友钱全牵则是看向白陈,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地对阮心。”言罢,白陈就往外走了。
他离开了假面宴会。
阮心见白陈这一下子走了,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在听到她身旁的钱全牵说的那句话时,她瞬间僵了,“你的监护人真是个有趣的人。”
阮心一听这话,眼底翻滚出一丝扭曲的嫉妒,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陈出现,许多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放,就连自己也是如此。
阮心觉得好生嫉妒,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新交的男朋友,为什么也会这样把目光放在白陈的身上,明明跟他交往的那人是自己啊。
阮心看向钱全牵,她拉了下钱全牵的手,“别想太多了,我们还是继续玩……”
还没有说完,钱全牵竟然说,“不用了,我玩累了,我先走一步。”
说着,钱全牵就走了。
钱全牵经常狩猎猎物,在他看来,狩猎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白陈的神情异常地冷淡,一看就知道是很难狩猎的那种,他要去狩猎。
而当他去时,再次见到白陈,只见白陈正坐在椅子上,对着……一棵树在画画?
钱全牵觉得很奇怪,这人异常地奇怪,有谁会对一棵树画画?
钱全牵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只是站在一旁,他本来是想出声打扰,可是当他看到白陈那认真的脸时,他莫名地不想打扰,只是收声了,他看着白陈。
白陈正专注地画着,看起来相当地认真。待白陈画完后,就见画板上有一副充满了幻想的一棵树,这棵树相当地美,像是童话中才会存在的树。
一旁的钱全牵也见到了,他没有想到白陈会画得这么好看。这时候,突然听到冷淡的话,“看够了吗?”
白陈回头冷冷地看了眼钱全牵,“你对阮心并不是真心的。”
白陈的眼神特别冷淡,就像他的语调一样,冷淡得快要把人给冻死。
但钱全牵就是喜欢狩猎这样高难度的猎物,他笑着说,“我已经不喜欢阮心了,我喜欢的是你。”
钱全牵这样直白地告白,并没有博得白陈的一点关注,白陈只是说,“小孩子般无聊的游戏,如今还有人喜欢玩,真是见了怪。”白陈说完这话后,就背着工具回去了。
可听白陈这样说,钱全牵却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人给嘲讽了,他上前就想要拦住白陈的去路,白陈只是躲闪开来,冷漠地说,“你喜欢狩猎就去狩猎别人,别来招惹我,不然我会把你打得连你爸妈都不知道你是谁。”白陈说的话很不客气。反正他在这个世界也待不了多久,只要任务一完成,他就拍拍屁股走人。所以白陈现在做任何事来都很随心所欲。
更何况,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如今这钱全牵还想来招惹自己,不就是找死?
钱全牵似乎很不爽,被白陈的话给刺激到了,他说,“这可是你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