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个自卑的人,从来不是,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魏姝不过掉了几滴泪,目光很平静,平静的瘆人。
嬴潼本来是在睡觉的,看见她这幅样子,吓坏了,立刻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谁欺负她了?没有人欺负她?反倒是她不知廉耻,魏姝笑了,很讥讽,说:“没人欺负我,是我被撵了出来,他让我滚。”
嬴潼怔了,能让她滚的人不多,道:“是赵灵?”
魏姝凝视着她,然后别开了视线,道:“我很肮脏很不要脸,而且你一定觉得我对不起嬴渠?”
嬴潼叹道:“你对不起的不是嬴渠,而是你自己,不管为了什么,都不该去糟蹋自己的身子。”
魏姝说:“我没有糟蹋,只不过是为自己谋后路,赵灵说的没错,在这样的世道里,皮囊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嬴潼觉得魏姝是让赵灵洗脑荼毒的太深了,道:“赵灵他还说什么了?”
魏姝说:“女子的身体有时就是最好的武器。”又道:“我用在了他的身上,然而结局并不好,可见他说的话也不全然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