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碍我们的眼就好。”说完便挥手关上了房门。
范傲见她们住进一间屋子里,不知怎么的,身体里冒出一股无名的火,从小腹一直烧到头顶,半响,嚷道:“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在一间屋子里!”
秦国
分裂三晋之事进行的十分顺利,智尧毕竟是名士,一言便可退百万之军,至于齐楚伐魏之事,赵灵已经写了回信,是一卷边角磨损了的竹简,魏姝取回了华昭殿里,逐字逐句的看着。
傍晚时分,嬴渠进来了,魏姝的心思全在竹简上,没有发现嬴渠,等看见他时,他已经坐在了她的对面。
魏姝怔了怔,道:“君上”又看了看矮案上竹简片,解释道:“赵国陈兵不动,韩国只派出步兵八千,三晋盟约已破,这竹简是先生送来的,言齐楚答应联军了,现下只剩赵韩。”
她的声音很雀跃,这本是件好事,但嬴渠看起来并没有多么高兴,很冷淡。
魏姝将竹简片往一旁推了推,说:“不知君上想如何佳赏智尧。”
嬴渠冷淡的说:“拜为客卿,主管秦国邦交要职”
魏姝笑说:“如此还挺适合他的。”
天色已经很深了,屋子里很安静,安静的可怕,这个时候嬴渠来她这里,是要做什么,她心里其实很清楚,毕竟她也不是未尝人事的少女了,但她仍是装糊涂,笑说:“君上政务处理完了?”
嬴渠没回答她,斟了一杯清水。
魏姝很紧张,手底出了一层的汗,她是有些怕,她现在没办法接受与嬴渠行房这件事,当他压到她身上,吻着她时,她总能看见长玹那双眼睛,很可怕,她会觉得长玹就在她身边,在这个大殿的某个角落里冷冷的看着她,看着她是如何与别的男人缠绵,如何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过了一会儿,嬴渠说:“寡人累了”
魏姝笑道:“时辰是不早了,君上该回去休息了。”
嬴渠说:“你这在撵寡人”
魏姝笑不出来了,僵硬的说:“我怎么会撵君上呢?”又倾了倾身子,撒娇道:“姝儿也累了。今日就让姝儿休息吧,好不好”
嬴渠笑了笑,道:“若寡人不准呢?”他虽然在笑,但是一点都不温柔,很冰冷。
魏姝膝行到他身侧,去摇他的胳膊道:“君上,我…”
他吻上了她的唇,很温柔,她受不了他如此温柔的吮吸亲吻,津液交融在了一起,她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烫,但仍是有理智的,他手已经揭开了她腰间的襟带,扯开了福珰。
她的皮肤洁白光滑异常滚烫。
魏姝抵挡着他,声音颤抖的说:“别这样了,别这样”
他没有看她,没有理她,拉下了她的衣裳。
魏姝说:“我身子不舒服,我来葵…”
她没说完,身子绷紧蜷缩,用力的攥着地上散落的衣裳。
嬴渠笑说:“看看,还说自己来月事了?”他其实是很生气的,她撵他,避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的皮肤就像是火烧,一阵阵热气扑上身来。她的眼里已经有了一层氤氲的水光,她很厌恶自己这身子,怎么就会这么不知羞耻,他这么挑弄她两下就有了反应,含糊的说:“你为什么要如此。”
他看着她的眼睛,就像是要看到她心里,那双原本温柔的眸子冰冷漠然,他说:“你移情了。”
不是疑问,从她回来以后,他就觉得不一样了,她不一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一样了,他不傻,不迟钝,能感觉的出来。
魏姝没有说话,她躲闪的眼眸已经出卖了她,但她不是喜欢上别人,她只是没法忘记为救她而死的长玹。
嬴渠其实已经生气了,非常的生气,然而他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他能怎么样,她背叛了他,辜负了他,她不喜欢他了,就是不喜欢了,他就是强要了她也不会改变,很无力。
他冷声说:“那个人是谁?赵灵?”
魏姝说:“没有,不是他,你不要逼我了。”
嬴渠依旧是很冰冷的看着她,说:“他碰过你?”
魏姝只是摇头,痛苦的说:“没有,他没有,你别逼我了!”她最后一声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下一刻魏姝就像疯了一样,歇斯底里的说:“我和赵灵什么也没有,不是赵灵,是长玹!是长玹!”
嬴渠怔了,不自觉的松开了她。
魏姝不想再隐藏了,她要说出来,不然她迟早会被憋疯的,会疯的。
她说:“是长玹!我喜欢的是长玹,我以为可以用你来代替他,但是我错了,长玹是没人能代替的,感情是没办法欺骗的,我后悔了,后悔为什么和他的回忆那么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对他再好一点。”
她像是疯了一样,没有流泪,但眼睛已经模糊了,嗓子也哑了,她一遍遍的问道:“倒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当初要放弃他?因为他是个奴隶?因为没有未来,还是因为他不会说话?不会说爱我?他死了!死了!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是为了救我被群狗咬死的,咬死的!他那么勇猛的一个人,浑身都是伤口,都是血,他是被我连累死的!他要我好好活着,可我怎么好好活,我闭上眼睛,都是他那双碧色的眸子,我好后悔,每天,每夜都在后悔,我恨不得死的那人是我!”
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的,她是哭了,眼前模糊了,身体颤抖的不已。
然后她便觉得的身子变的很温暖,是嬴渠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