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终于压制不住了,他抱住了她,他们的身子都是那么消瘦,都被这乱世折磨的不成人形。
白越说了好多的话,比她嫁给魏时这么多年来加起来的都要多,而魏时只是在抖,身子颤抖,环着她的手臂也在颤抖。
她说:“魏时,你还记得那年上已节吗?那年我才十四,我最先看见的是你,不是什么公子昂,那时我便想,这男子生的真俊美,不知是多么好命的姑娘能嫁给这样俊美的男子。”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洇湿了他白色的里裳,她说:“可是你没有看我,一眼都没有,冷漠让我不敢上前,我想你一定是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的。”她说着,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又笑了,说:“很恼火,我想,我是白氏之后,有着这样尊贵显赫的身世,为什么偏要乞求你的喜爱,然后我做了件傻事,把手里的木琼给了公子昂。”
魏时听不下去了,他觉得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