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看着他沉默冰冷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也算不得是坏事,至少离开魏家就能自由些。”
他听见了自由两个字,心里是久久的震动,然后他便看见了天边熹微的日光,用残缺的身子换来自由,或许没有什么不值。
留在魏家,随时面临着屈辱,和他的母亲一样被当成牲口拉去□□媾和,这样的生同死并没有什么分别。
他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放弃人生,他的心底还是留有一点微弱的希望的,希望逃离这里,希望体会母亲口中的自由尊严,而这点似荧荧之火的希望足够支撑着他活下去,走下去。
于是他同意了,点头了,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刀起刀落,结束后,他疼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疼的蜷缩在墙角。
余伯给他上了药,说:“趁着还早,你先睡儿,下人煎了药,一会儿喝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