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向下,幽静的石道里,他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水芽背靠着门锁,不敢出声。她看到了,先是绸布青鞋,缎制长衫,淡绿色的长衫上几滴红色晕染。再下来,是流崇阴郁的脸。
水芽无法把刚开始流里流气的人和现在阴郁的人重叠。她呆呆地看着流崇。
流崇阴笑道:“水芽啊水芽,你还在我手里,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就敢……”最后一句未说完,他已落下泪,阴郁不在,只剩悲戚。
水芽不敢问发生什么了,她怕他控制不住情绪。不过直觉,流崇一定遭受到了什么事情。
流崇向水芽飞出大刀,水芽一偏身子,大刀就从两条铁柱间飞出,落到湖面上。
一击未中,流崇也不恼,泪落得更狠,他直接一屁股坐到台阶上,遮住脸呜咽起来。
水芽刚从大刀飞来的危险中脱身,就看到流崇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一样坐在台阶上哭,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情况?他这样她都不好开口骂,一口气憋心里有点……有点不舒服。
她叹口气,走过去蹲下轻声道:“你怎么了?”被抓的是她啊,怎么还要她问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