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见势头不对,拉了宣惠转身就走,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慈宁宫。
到了承乾宫,她还犹自喘气,抚着胸口道:“我以后可再不要做这种事了,像做贼一样!”
宣惠心中却渐渐有了个主意。
隔日在崇文馆下课后,她找到裴敏中:“皇后想让她父亲做钦差,去西北赈灾,但承恩公另有打算。昨日皇后又与长公主吵了起来,我这才发现皇后娘家与承恩公府矛盾竟然如此之深。虽说两家对上,皇后娘家几乎没有胜算,可若把长公主拉进来,太后必然忙乱。把他们这边搅乱了,咱们就能在钦差人选上动手脚了。你觉得怎样?”
裴敏中眯着眼睛看着宣惠,问道:“你怎么如此关心赈灾钦差的事情?安王与我也觉得张路进怕是要去替承恩公敛财,只是这些该是阁老们操心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忧了。”
宣惠两眼一瞪,佯怒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是公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皇后娘家与长公主闹腾起来?我们好浑水摸鱼。”
裴敏中笑道:“你呀,这些朝堂大事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