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和许霜降停在桥上观望。
许霜降盯着艇上的女孩,满脸欣赏,人家起好早训练啊,这么英气勃勃,哪像她,一层毛衣一层薄棉外套,还恨不得把肩膀耸起,好让脖子缩进去。
“冷不冷?”陈池收回视线,望向许霜降微红的鼻尖,很想把手搓热后捂上她的脸。
“不冷。”许霜降嫣然一笑。
皮划艇穿桥而过,河面恢复宁静,两人继续眺望晨光。
“霜降,你那次通宵熬夜后有没有不舒服?”陈池关切地问道,他一直记得许霜降和他通话中有气无力的声音,感觉她好像能随时睡过去。
“只是缺觉,后来周末两天补眠后就好了。”
“怎么事先没有安排好呢,最后赶这么急?”陈池侃道。
“碰到同组的人比较拖。”许霜降扁扁嘴,絮絮叨叨地把当日情景说了一通。
陈池含笑听着,拉过她的手,轻悠悠问道:“受欺负了是吧?”
许霜降抬眸望向他,陈池背靠桥栏,身后岸边秋叶落尽,只剩褐色枝条坚韧地挺立着伸展着,河面勾连着几许轻雾,有一丝寒瑟,却不见萧颓,只将生机从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