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嫂一边答应,一边顺着他眼神一路望去——对面彩绘店门口,有人拿手轻撑开门,正跟从店里出来的小朋友和家长寒暄。水葱一样的胳膊又白又细,黑发顺着脖梗撩到一边胸前,饱满的臀线微微顶着门沿。
山嫂揶揄:“你这是想吃天鹅肉呢?”
肖诚微微一笑,并不反驳。
山嫂又审视了一番那前撅后翘水蛇腰,细吊带裙子高跟鞋,不由哼了一声,心说:“我看,更像是个狐狸精。”
肖诚眯了下眼,仍盯着窗外,问:“嫂子,你比我懂,她穿的裙子,是什么款?”
山嫂并不在意,只随便一瞥,“管她裙子是什么款,你只要关心她裙子底下是什么款就够了。”
山嫂结婚十年有余,说话尺度挺大,但话糙理不糙,肖诚“嘿”的笑了。
直到对面的人又进了店,店门晃晃悠悠关上,肖诚才收回眼光,却多了份心不在焉。
有的女人小心眼,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强。山嫂声音有些尖细:“她哪儿好?”
肖诚当真琢磨了一阵,才慢吞吞答:“哪儿都好,长得好,身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