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听了淳王的话,非常郁闷。不是她不想伤害无辜好不好。那日她是昏迷过去,尸体什么的她并没有看见。不过就她自己所知道的,那时候不可能有人血。要想真的有人血,那就必须去找人。可当时除非是让冰瑶放人血,可要是冰瑶身上带伤,更容易引得淳王怀疑。也不知道怎么的,冰瑶没办法,就以羊血充数。没想到这里露出了破绽。
淳王很是佩服道“温婉,你真的很厉害啊!竟然就这样将那老怪给弄死了。就是怎么弄死他的。”
温婉本来想解释两句,看着淳王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郁闷。于是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看了他一眼,提笔写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淳王看了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小恶魔,还是离得远些。那手段,可真是够厉害的。竟然就这样眨眼之间就把人弄死的。而且还不知道是怎么弄死的。他对温婉,有一个全新的认识了。看来,历练也是该要结束了。
折腾了这么几天,温婉终于好了一点点。外面来拜访的人,首当其冲的,自然是罗守勋那家伙了。
“弗溪,你终于好了。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你被人绑架撕票了。还说你为了活命生吃人肉人血,说得不知道有多恐怖,话说,弗溪,你真吃过人肉喝过人血啊?”罗守勋不要命地问了一句。
“滚,你才吃人肉喝人血呢。哪里听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那是劫匪看不习惯弗溪才高气傲,故意把羊血充了人血给他喝。让他恶心。不过这人也太恶毒了,怎么可以想出这么阴毒的法子呢。让弗溪受了这么多的罪。”祁轩想到温婉那几日受过的罪,心里就愤愤不平。
“嘿嘿,没有就好。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弗溪,那你现在还点没?要是有什么帮忙的,你尽管开口。要是那日我没回去,你就一定不会让你有事了。”罗守勋信心满满地说道。
燕祁轩发毛了“姓罗的,你什么意思?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说我很没用啊。连弗溪都保护不了。你能啊,那你为什么跑啊?你能耐去把劫匪给逮住啊!”
罗守勋还真是没这么想,但被燕祁轩这么抢白,他脸色也不好看呢“你能,你强。弗溪就在你身边,你也没保护好他。”
两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争了起来,争得面红耳赤。温婉在旁边。看了一眼冬青,冬青走进去,泡了一壶茶端过来。
温婉看着两人,对着冬青使了个颜色道“好了好了。别争了,都过去的事了。不要争了。反正人现在都好好的就好。”
罗守勋这才没继续说下去。喝了两口茶后道“弗溪,你是不知道。现在京城里,除了你被绑架一事,还有另外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就是止王爷的胞弟,京城里有名的变态三老爷,被活活烧死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温婉睁大着眼睛,发现那太外露了,只得装成于以往一般听八卦的样子,侧着耳朵听。燕祁轩也很有兴趣地问道“那人死了?死了好,早就该死了。”
温婉转头诧异地看着他。燕祁轩面色一红,半响都没开口。倒是罗守勋看了呵呵笑问道“祁轩,莫非是因为你长得太美了。所以,那人色心起了。顾不得伦常,想要对你用强。”
温婉听了,呵呵笑。可不是,这家伙,要不是有一个好的出身,这辈子可能逃不脱男宠的下场了。而且,那变态可是亲口承认,确实是打了燕祁轩的主意,只是碍于身份,才没动他。
燕祁轩这会直接用吼的了“姓罗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叫家丁把你扔出去。”一回见温婉也好奇又感兴趣地看着他,才咬着牙说道“那人,总用猥琐的眼光看着我,看得我很不舒服,贼恶心。而且我听说,每年他都要祸害死好些个美貌的少年,觉得这样的东西就该早死了。”
罗守勋听了倒是感慨道“谁说不是呢。现在这个祸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家拍掌称快,大家都说老天的报应。这个祸害,不知道害了多少的少年郎。两年前看中一落魄的书香门第家的少年,听说那少年长得不错。他瞧上了人家,就硬生生用了手段,把人弄了去。那人才学不错,听说本来是科考有望的。没想到,就这样成了他的禁脔。听说,在这次大火里,也被烧死了。纷纷都在传言,是这个少年为了报复,才放火烧屋子的。”
温婉闪了闪眼睛,莫非是那个助纣为虐的男子。
罗守勋继续说道“弗溪,幸好你是被绑架了。隔得又是一个南一个北,方向不对。来回要一天时间。而且你的事情又闹的那么大,大家也都知道。否则被淳王爷去止王府里这么一吵闹,肯定会以为你也被那祸害给抓了去,做了男宠。”
温婉明晃晃地打了一个颤抖,满脸的惊恐。燕祁轩见着拍着她柔声道“别怕,那变态已经死了。早死了,他祸害不到你了。罗守勋,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明明知道弗溪有洁癖,你还说这么恶心的事情来恶心他,成心的是吧。”
罗守勋很委屈,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样也不行。温婉摇了摇头,要是现在表现得太过明显,很容易让人生出疑惑的。所以,忍住心里的恶心劲,装做不在意地用着粗哑的声音问道“那人真的死了?”大火烧了整个屋子,一般都会烧得尸骨无存了。应该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所以这话问的也不唐突。
罗守勋听了摇头“怪就怪这里,如果真是走水了死了也就最多为报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