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只能看暂时不能穿的裙子,居然花去了她将近五分之一的存款!嗷~肉好疼啊!她忘了,她已经不是那个有政府发放向导补贴、每月有十万块零花钱、即使刷爆卡也不会被银行催债的苏家大小姐苏妙玲了!
她现在是白穷胖朱妙玲!
苏妙玲深深意识到,以目前的经济状况,根本没办法维持她想要的生活水平!死要面子活受罪,苏妙玲不想被人看轻,还是装作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刷卡,提着衣服袋,在导购们亲切真诚的“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中‘潇洒’离去。
出了服饰店,苏妙玲的头立马垂下来,决定要回出租房,却因为意志力不坚定,被卖护肤品的、卖首饰的、卖鞋帽的等店铺勾引了去。
才下午五点多,苏妙玲的肚子又响起了催饭声。她一手提了数个购物袋,一手拍拍大肚皮,逛了一个下午,居然还这么瓷实?‘□□只剩下两千来块钱了,要不今晚不吃饭减肥吧!’苏妙玲刚做出这样的决定,却被路过的蛋糕店飘出来的香气勾得挪不动脚,‘都是这破身体的惯性!害我意志力薄弱!’她如此推卸责任后,便心安理得地推开蛋糕店的大门。
‘这些都是垃圾食品!防腐剂、香精、色素一定放了很多!’苏妙玲一边默念,一边隔着玻璃指着各种精致的糕点叫道,“要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要两个!再要一杯招牌奶茶!”
服务员笑得甜甜地问,“美女要大杯还是小杯呢?”
“小?不!大杯!”
苏妙玲堕落得彻底,啃完了一块黑森林蛋糕、一个芒果布丁、两个蛋黄酥,又喝了一大杯奶茶,拍拍肚皮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谁知刚回到出租屋的巷口,巷口馄钝店的老板正好站在门口的大锅前煮馄饨,一揭开锅,白色的水汽腾空而起,老板用笊篱熟练地捞起馄饨掂了掂,一个个带着宽大薄翼的鲜肉馄钝被倒进盛着乳白色浓汤的瓷碗里,再随手洒上一勺切成细丝的碧绿葱花,那股诱人的香气便四下飘散开,争先恐后地钻进苏妙玲的肺腑,仿佛带着钩子,勾住了她的肠胃,让她又条件反射地分泌出大量的口水。
那老板两手端着馄钝碗刚要进去,见她眼勾勾地盯着他的手,便笑着熟络地招呼,“小朱,回来啦~要不要来一碗?”
“哎!好咧!”苏妙玲仿佛是活过来了一般,欢喜得只差没摇着尾巴了。‘反正本小姐穿越到这么落后的古代,不是为了吃糠咽菜的!’
满满一大碗的鲜肉馄钝被端到苏妙玲面前,吃得她大汗淋漓,什么顾虑烦恼都抛之脑后去了。
苏妙玲终于‘排除万难’地回到了出租屋,因为今天的运动量足够,此时肚子饱实手脚酸软,要不是有洁癖,她真想躺到床上不起来了。‘这具身体的意志力真薄弱!’苏妙玲一边吐槽一边挣扎着洗完澡,粗得跟钢丝似的头发还滴着水,纠结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拿起了在她看来对头发损伤极大的落后吹风机吹干了头发,最后一头栽到床上,不到三分钟,便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中……
完全忘了出门之前,要到超市购买生活用品和下一周口粮的打算!
就在苏妙玲沉睡之时,她意识海里的‘蛋’终于有动静了,白壳带大片黑斑的‘蛋’动了动,一头迷你小猪从蛋里爬了出来,黑乎乎的头,身子倒是挺白的,小猪的鼻子哼哼,往外拱了拱,一不小心,就从‘蛋’上摔了下来,露出了个黑不溜秋的屁股。
看它身体这黑白黑的颜色分布,分明就是——
正宗两头乌啊!
小猪在意识海里刨了刨地,没发现吃的,又哼哼唧唧了几声,终于忍不住从意识海里跑出来,一屁股坐在苏妙玲的胸口。死人都要被吵醒了,更何况苏妙玲?“什么事啊?”她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却觉得胸口一振,肉疼着呢!
出租屋里黑乎乎的,屋外的路灯隔着窗帘隐隐约约透些光进来,她定睛一看,胸口正蹲着一个没头没尾的怪物。(头和尾太黑了!一时看不到。)
“哇——”苏妙玲几乎要跳起来,“你是多少东西?”
小猪很委屈,冲着她哼哼,小奶音在她的意识海响起,‘我饿了!’
苏妙玲觉得不可思议,她的精神兽原本是黄鼠狼,怎么穿越过来之后,却变成了一头猪!难道这朱妙玲的身体惯性就那么强大?强大到连她的精神兽都变了物种?
她首先想到的是,这头猪会不会算命啊?
小猪可不理会自己的主人正思绪翻滚,它迈着四蹄爬到苏妙玲的脖子处,用猪嘴叼起她的耳朵拉扯,‘我饿了!要吃饭!’
为了解救自己的耳朵,苏妙玲一把抱起这头不足半条胳膊长的小猪,她跳下床,打开灯,将小猪夹在咯吱窝下,往冰箱走去,“你一精神兽,哪里会饿?”话虽如此,却还是打开冰箱,让小猪看里面的内容,“小黑皮想吃什么?”
‘人家才不是黑皮呢!’小猪不乐意了,在她咯吱窝下动来动去地尖叫抗议。‘我要吃西红柿鸡蛋面!’
苏妙玲乐了,用手指去戳它的鼻孔,“小黑皮还不好听啊?你想叫什么名儿?”
小猪伸起前蹄拨开她作怪的手,打了个喷嚏,然后扭捏地提出意见,‘我听说四只蹄子都是白色的话,属于‘四蹄踏雪’。我叫‘乌骓’吧。’
苏妙玲把小猪放在饭桌上,然后拿出面条、西红柿和鸡蛋,一边煮面一边反对,“那是马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