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屋里真出现老鼠,这就是丫头的责任了,说明她们打扫卫生时没有用心。绣夏敢拍着胸口保证,她们这几个丫头干活最是用心,绝不可能有这样的疏漏。
绣春声如蚊呐,很怕会惊动看不见的那个东西:“明天请神婆来看看。”
绣秋:“现在怎么办呢?我去拿菜刀?听、听说用刀砍一下就好了。”
绣春哭丧着一张脸,紧紧扯着李瓶儿的衣袖:“六、六娘,我想回庄子!”
“我……我也想啊。”李瓶儿并不比她们好很多。
在官哥儿持续的哭闹中,几个人吓成了一团。
西门庆哭笑不得,见这几个女人抖成了筛子,有心想安慰一下,又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最好的办法是他离开这里,可是他舍不得儿子。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醒转,若真的好不了了,现在能多看一眼就是一眼。
官哥儿还在哭闹,李瓶儿抱着轻拍,硬着头皮对空无一人的墙角说:“谁、谁在那儿?”
李瓶儿嘴唇发抖,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完这一番话,又扭头对绣春说:“要不,我们明天就回庄子上去吧?府里太可怕了。”
官哥儿扭头看了一下西门庆站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