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海被支开了,病房里只有两老和沈玉佳三个人。沈玉佳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缠着纱布,面无血色的承受着两老的语言攻击。
“沈小姐,不我应该称你为乐夫人。你刚丧夫没有多少时间,再改嫁你公婆同意?”时夫人问。
沈玉佳性子软,时夫人问话她只是低头不语,好像这事就是她的错,她不反驳。
时夫人见她不回应,接着道:“我们时家也不欢迎你,就算是续弦时海也是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你们不合适。”
沈玉佳还是不回话,撕架最恨人的就是遇到她这种,一棒子下去,打都打不出个字来。这样怎么吵?怎么撕破脸。
时老爷子见时夫人说服不了沈玉佳,抛出了狠话:“当年我们不同意你和时海,现在同样,你这种依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枉想着爬上枝头做凤凰的女人,我们见多了。还有你那女儿,就算是我时家的人我也不认,我孙子只有小景一个。”
沈玉佳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