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具体都发生了些什么我记不太清,我只知道她打开了电视,还打开了vcd机——那里面唯一一张光碟仍是上回我为莫思薇准备的那张。两具白花花的rou体挤占荧屏,居然有种仪式般的神圣。那一刻我甚至忘记了尴尬,心脏发疯地狂跳起来。莫思薇坐在了那张小沙发里,然后拍拍身边的空地,像当日我邀请莫思薇那样邀请着我。我着了魔,眼里是她,心里也是她,她把我整个儿身体里都挤得没了别人。我贴着她的ròu_tǐ,她的呼吸吹到我的脸上,她的两片嘴唇亮晶晶的,看起来好甜。
在缺氧般的眩晕到来之前,我抱着她的手臂问她: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我的同桌。”
“你的同桌是谁?”
“哈,吕重华。”
哦,她很明白,她并不是喝醉了。但我的紧张并不因此而减少,她的气息一阵一阵地吹到我的脸上,酒精淡不可闻,只有属于□□的粘稠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