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燕七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被子被人轻轻打开,接着身上一凉,很快身体就被束缚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一双温香的大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并悄悄上移,一直到小腹下部,停在哪里,慢慢摩挲,弹,拨!
燕七浑身每根神经都在轻颤,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赵亦尘那说明亮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如星星一般耀眼,她撅了一下嘴角,“好困啊,别闹了!”
“把爷伺候满意了,今晚就一次,如果也不满意,次数就有爷来决定。”身上的男人气息发烫,低头吻上她的唇,一路下滑,到白嫩的颈项,浅浅的亲吻,要开她单薄的衣服,最后移到柔阮处,含住那朵贝雷,温柔的灯光下,看着她的肌肤慢慢变成粉红色,脸上也是难得一见的娇羞。
赵亦尘气息粗重,又急促,目光有波极速流转,呼吸一沉。
燕七睡梦中觉得被人打扰,皱着眉,十分不悦。
可他还是不知疲倦,燕七睁开迷离的眼睛,“不是说了,一次!”
“你伺候的爷不满意!”他颀长的身躯又覆了上来。
“你……”声音又淹没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赵亦尘才满足的抱着她的身体沉沉睡去。
燕七浑身疲惫,手指都懒得动一下,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天破晓时,有人帮她穿好衣服,并抱着她跳出了窗户,之后坐上了一辆宽大的马车,并在夜色中悄悄的出了城,感觉特别真实,她已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眼皮沉重的像被胶水粘过一般,浑身酸痛,特别是两条腿,麻木的,都以为被截肢了,眼睛勉强掀开一条缝,眼前透出一丝光,才看到她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床还有一些颠簸。
床边的矮几旁,坐着一位年轻男子,背对着自己应该在看书,他穿着月牙白的衣服,柔软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让他浑身的线条看起来特别柔软,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她动了一下身子,男人似乎知道他醒了,连忙转过头,嘴角挂着阳光般的笑容,“媳妇,醒啦”
燕七听到累字,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晚上的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浮现,他可真能折腾,花样百出,都不知道,经验怎么那么丰富,之前还说是童子身,鬼才信,一看就是留恋百花丛中,身经百战。
燕七瞪他一眼,支撑着坐起来,才发现果然是在马车上,好奇地问,“这是去哪儿?”
“出一趟远门儿,不带着你,不放心呀!”赵亦尘把手里的书合上,走过来,当然要带着她了,这一趟出门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还找了一位身形和自己相似的人,易容成自己的样子呆在府中,她不知道真假,再把人给上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他拿起旁边的衣服,亲自帮她穿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帮她系胸前的束带时,有意无意的触碰她的高颂,那种柔柔的触感,透过他的掌心,直达心底,让他心尖有些痒痒的,昨晚那种销魂的感觉,扑面而来,他低头,看着她娇俏的小脸,喉结开始上下滑动。
燕七感觉到他气场的变化,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忙警惕的后退,“赵亦尘,你不要满脑子龌龊,你这个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赵亦尘喉咙有些发干,清了清嗓子,看她气息微弱的,也不忍心了,甩掉满脑子旖旎风光,对于她,总觉得上半身思考容易犯迷糊,只有下半身才能思考的清楚,看到她就想占有她的身体,抵死缠绵,爱着她的身体,何尝不是因为爱她的人。
咳嗽一声,稳住心神并拿起梳子,帮她梳理着如绸缎的一般的秀发,“我做什么了,就说我龌龊,还是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到底带我去哪里?”燕七不想再暧昧的话题上和他纠缠,说来说去到最后还是要被他占便宜。
赵亦尘眉头动了一下,“带你去个好地方,挖宝啊!”
把她的头发梳好,放在衣服外面,右手轻轻拍了拍,仔细端详了一下,忍不住点头,嘴里啧啧称赞,“这衣服,再搭配这秀发,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小家碧玉啊!”
燕七露出得意的神色,没办法,长得就是好看,招蜂引蝶可好用了。
“不要得意,我是说衣服和头发!”他嘴角浅笑。
燕七冷哼了一声,转向一边,“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去哪呀?”掀开帘子,只见马车两旁,是神色严峻的黑衣人,骑着马,一个个冷若冰霜,如果不是眼珠子时而动一下,都以为是雕像。
抬头,面前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云雾缭绕,虽是冬天,这里也有参天古木郁郁葱葱,到处是虎啸猿啼,流水汩汩。
燕七纳闷了,要是出去是游玩干嘛要到深山里,好奇的看着他,他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只是挑了一下眉。
傍晚时分,由于前面的道路崎岖,他们只得下车,那些黑衣人也纷纷下马。
山峰越来越险峻,抬头只能看到一线天,周边的树木枝繁叶茂,矮丛灌木丛深,曲曲折折几经转绕,燕七绕的头都晕了,如果让她原路返回,她想,她都没办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