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就是武夫!要是人人都这么想,岂不是一生不相往来,从此杜绝长尧吗?要是其他两国知道,恐怕就要笑话我南真小肚鸡肠。”
“哼,谁敢骂先吃本少将拳头再说!”
“你!”尚书气得吹胡子,自古文武难两交,果然是说不通的!
东帝垂帘看着下面不可开交的争吵,绵绵唤了一句,“相爷以为如何?”
苏无相应声出列,拱手道:“这一战是由兵部全权负责,臣等不敢妄加揣测。”
“相爷这是什么话!”
冷目一斜,苏无相勾起嘴角,“林尚书,本相要是记性不错,当初去兵部过问这事之时,您当时一句话就将我打发走了吧?还搁了话说本相一介文官,不懂行兵打仗这些东西。还说本相细皮嫩肉,恐怕连宰牛刀都没见过,又怎么会懂上场杀敌那一套。”
她没说一句,林尚书额头冷汗就多出一层,等到话完,他整个额头都布满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当时他是喝醉了,加上战事繁琐,耳边又总是有人念叨要是相爷监管就会怎么样怎么样,他自然气怒不过,所以,在苏无相到来时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