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牺牲自己姐姐了。”老国公评价。
“正是如此。”徐善然说,“还特意是在孙女面前说的。”
老国公看了徐善然一眼,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你庶姐还和你有些怨恨呢。”
“所以孙女大胆一猜,”徐善然自己倒是很平稳,“庶兄多半是想讨好于我,这才舍了自己的姐姐投个拜帖。”
老国公笑了一声:“他有什么事要求你?”
“庶兄想离开家门外出游学。”徐善然笑了笑,“不过父亲母亲俱都觉得庶兄年纪太小,应该过两年再考虑这样的事情。”
“为了离开家里不惜做出这些,”老国公转着自己手上的玉板指,“他心虚个什么劲?”
徐善然轻描淡写说:“毕竟有一个做奸细的娘亲,许是他觉得自己不是徐家的孩子吧。”
这句话就这样说出口的时候,徐善然同样在想:
这么多年来的疑惑终于得到解答了。
为什么徐丹瑜在小小年纪四房仅有他一个男孩子的时候就不敢出头;为什么最终权重一时的徐丹瑜一点都没有替国公府翻案的想法,只抱着新帝的大腿可劲地往上爬——
不在乎亲情,只重视自己的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