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太阳穴的位置,皱眉小声的嘀咕道:“这里。”
看着她现在这副撒娇的模样,傅博言忍不住把人抱回家好好亲一亲,但这会在大街上,也只能是忍着。
喉结微滚,眼眸暗了暗,傅博言伸手给她揉着太阳穴。
揉了好一会之后,傅博言道:“还晕吗?”
“嗯。”暖暖索性把身子都给靠在他身上了,“不想走路了。”
闻言,傅博言哭笑不得,环视的看了圈周围,柔声道:“那我背你回家好吗?”
“好。”
傅博言好笑的看着她伸出来的双手,弯腰亲了她的唇角一口之后,才背对着暖暖,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把人背了起来。
夜色静朗,微风吹拂着。
傅博言背着她,不紧不慢的走着。
“傅博言。”
“嗯?”
暖暖趴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的问着:“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呀?”
傅博言笑了声:“没有为什么。”
暖暖哦了句:“那就是没有原因?”
“嗯。”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闻言,傅博言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要说什么时候,他还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在想起来这件事情,和这个人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印入了脑海里,好像想忘也忘不掉了。
等再次想起来的时候,便开始注意她了,关于她的节目,她的生活,以及她所有的一切。
除了在z市的麻辣烫店见过一次之后,傅博言在大学的时候,也看到过暖暖一次。
只不过那时候,暖暖没看到他罢了。
在后来,便会不由自主的在空闲的时候去看她的节目,去看关于她的新闻。
注意的越多,傅博言当然也知道自己这是因为什么。
所以具体说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大概说不出,只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便在他的心底扎了根,再也挪不走了。
“忘记了。”
暖暖失笑,揽着他的脖子低头亲了下:“是吗,我也忘记了。”
我也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了,只知道你的声音无比的治愈,能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
“傅老师。”
“怎么又叫傅老师了?”
暖暖弯了弯唇:“改口叫名字那是因为在你家里的时候啊,我不好意思叫傅老师。”
“现在也叫名字。”
暖暖:“……”
“刚刚不是叫了吗?”
暖暖含糊的恩了声,那是在脑子不那么清醒的时候喊得啊。
现在好像被风吹的清醒了一点点,她又莫名其妙的想叫傅老师了。
“你不觉得傅老师更好听吗?”
“没有。”顿了顿,傅博言补充了一句:“你叫的,什么都好听。”
暖暖失笑,“原来你这么会哄人。”
“嗯,只哄你。”
弯了弯唇,暖暖的眉眼里满是温柔的笑,眼睛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全都落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傅博言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但也知道暖暖的心情。
“很开心吗?”
“开心啊。”
“那以后给你多说点。”
“好啊。”
慢悠悠的走着,好像走再久都不会觉得累。
“要不我下来走路了吧,还有多久到家啊。”
傅博言看了眼,转个弯其实就到了。
“不远了,马上了。”
“嗯,累吗?”
“不累。”
“那我重吗?”
“不重。”
闻言,暖暖好笑道:“你回答错误了。”
“怎么说?”
她想着网上看到的话语,给傅博言解释道:“一般女孩子问男生说自己重不重的时候,就背着的时候,男孩子需要回答重,然后补充一句说,全世界都在我背上,怎么会不重呢,这才是正确答案。”
傅博言莞尔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
沉吟了片刻,傅博言道:“但我有另外的答案。”
“什么?”
“你整个人都在我的心里装着,背上当然不重。”
暖暖:“……”
轻咳了声,红了红脸,她默默的在傅博言的后背上蹭了蹭,低恩了声:“这样啊,那也是完美答案。”
傅博言轻笑,弯了弯唇,把人托高了一些,更稳妥的背着她。
*
在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暖暖挣扎着想要下来,傅博言没辙,也知道门口有警卫员,所以便任由暖暖下来走着了。
“害羞了?”
暖暖瞪了他一眼,“没有。”
“脸红了。”
“那是因为喝了酒。”
傅博言沉吟了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对的。”
两人边说边笑,往屋子里走去。
到家的时候,连婉跟傅量都已经睡下了,只有一楼的客厅还给两人留了一盏灯。
“你爸妈睡了啊?”
“嗯。”傅博言让暖暖等着自己,“我给你煮一碗醒酒茶。”
“不要。”暖暖皱眉道:“不想喝。”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傅博言挑了挑眉:“乖,喝一点,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疼,只喝一口就好。”
暖暖没辙,只能是盯着傅博言煮醒酒茶。
喝过之后,她便跟着傅博言轻手轻脚的往楼上走去。
不过,在上楼之后,暖暖便愣住了。
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其余的东西,什么都没带。
“怎么不走了?”
暖暖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傅博言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