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身是什么?”罗雪君悄悄与周谧安咬耳朵:“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会不会很无知?”
“就是生鱼肉。”蒋帆将头伸过去周谧安这边偷听,然后给她科普得简单粗暴。
“不吃不吃,才不吃生肉”周谧安罗雪君两个人一起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三个人凑一起继续研究吃的,没有人注意到齐令姝瞬间白了的脸色。
“那就吃海鲜好了,龙虾螃蟹可以吧?都是熟的。”齐冬城看着两个叽叽咕咕的小姑娘,“飞凡知道地方,是吧飞凡!”
“我?”陆飞凡看看祸水东引的齐冬城又看看转过头来注视他的罗雪君,“知道有个不错的地方。”
讲好地点,罗雪君蹦蹦跳跳的跟着蒋帆上了他的车,齐令姝看着落寞不已,脚步在蒋帆的车和陆飞凡的车之间踟蹰不已,眼看着周谧安与刘章诗也往蒋帆车这边来了,更是心急不知所措。
刘章诗绕到车的另一边去上车,副驾驶是默认留给周谧安的。在周谧安还未走到车边时,齐冬城在背后推了妹妹一把,齐令姝顿时踉跄地撞开周谧安扑到车门那里,只懵了一瞬,马上顺势进了副驾驶。
周谧安尴尬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刘章诗钻进车里,关门前还探头出来告诉她,“坐满没你地方了,请对面吧。”
所以你胖也怪我咯!
周谧安尔康手:不要抛下我啊!我跟他们也不熟哇!
“来这边坐车吧,这边宽敞。”齐冬城手背碰了碰她的胳膊,提醒她一句,然后没等她回答便转身走了。
这边周谧安跟着齐冬城坐车去了,那边蒋帆起了车听见副驾驶门响,转过头提醒:“系好安全带哎?哎?怎么是你?”
宝玉娶黛玉,一掀盖头掀出个薛宝钗,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毕竟像这样能开车带着周谧安的机会也不多,蒋帆伸头出去看,看见齐冬城给周谧安关车门。
还有比兄妹更能添乱的吗?!
齐令姝以为坐在蒋帆身边总是个亲近的机会,自己说话他总是得应答,这样终究可以增进一些好感,但是
“蒋帆哥哥好厉害啊,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齐令姝面色粉红,柔声细气的提起个话头。
“你怕他驾龄太短有危险啊?”刘章诗一改周谧安面前的寡言,在齐令姝面前总是话多且不善,“怕就别坐啊,还故意抢绵绵的位置。”
齐令姝侧着身子面向蒋帆,耳朵对着刘章诗,听她这样直接惊得抬头看向蒋帆的表情,在他有反应之前连忙反驳:“我那是”
“纯抢。以前一直不知道你跟绵绵有什么过结,今天算是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蒋帆呀!”刘章诗歪着头撇着嘴,一脸的无赖相。
“你说什么啊,我跟绵绵没有什么过结啊,我跟她关系蛮好你不是也看见了!”觑着蒋帆的表情,齐令姝努力压抑着情绪给她解释。
“我还看见你那个跟班指示小太妹截道打她呢呀!”刘章诗伸手将长头发捋在手里,一边揪头发茬子一边闲磕牙一样的说,“绵绵的同班同学,平时从没有什么交往的人,居然会费心力安排人做这种事,解释不通嘛”
就像是闲话一般,句句绵里藏针,刺得齐令姝心里发堵,又顾忌蒋帆在身边,连大声驳斥她都不能,一口血堵在喉咙里,忍了又忍,终于控制着平静的语气,略带哆嗦的发问:“你凭什么说的是闫雪指使的,你看见了?”
“就是看见了啊。”刘章诗坐直身子正色道:“那个小太妹刘清带着两个混混去她家里,吵吵嚷嚷的,说她敢坑她,要杀了她什么的。”
“那也不能证明是因为那件事。”齐令姝依然咬得很紧。
“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清父母就是普通职工,周叔叔打听清楚他们的情况,叫人传话请他们好好管教孩子,不要再打他女儿,然后他们的老板直接随便一个理由将他们给辞退了。”刘章诗盯着她,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然后我花了点小钱就买到好几个人给我看着闫雪家。”
看着齐令姝脸上忽青忽白,刘章诗放松了脊背靠回背椅,低头继续拽头发玩,嘴里的话却更加让人变色了:“刘清说你一开始居然不告诉我周家那么惹不起,现在害得我们这么惨,我今天非得打死你,闫雪说,敢打周谧安的人自然惹得起周家,所以你更惹不起我身后的人,你再闹,就把你绑了卖的远远的,心情好卖了给穷人做媳妇,心情不好就卖到国外削成人棍做观赏不倒翁。”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转头问听得入神的罗雪君:“你听说过观赏不倒翁算了不问你,”抬脚踹蒋帆的背椅,“你听过观赏不倒翁吗?真的有吗?”
“你说你的,别打扰我开车。”蒋帆头都没回。
“切待会我问绵绵,就有人给我解释了。不过呢,就这么一番软硬兼施下来,刘清连动手都没敢,骂骂咧咧就走了。”
刘章诗说到这里就结束了,留着给在场的众人细品。
许久之后罗雪君先开口,语气羡慕的说:“我要是有这死人都能说活了的口才,是不是也可以像她那样扭转乾坤就不挨揍了啊?”
“应该不行,因为打你的人都是不为利益,只实心实意想揍你的。”
话题扯开,两人在后座笑闹,副驾上的齐令姝一路上再也没敢与蒋帆开口说话。
另一边的周谧安原本是打算一路上都不开口说话的,无所谓,反正被传染得不要脸的特别习惯了,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