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时候大家都那么说你,我要是帮你说话,他们都连带着也会排斥我……”
“所以你就选择牺牲了我?”
丁佳笑了起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我也没办法的!”王琴提高了点声音,也不知道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是他们都不相信你。”
“吴家那个大少爷想要强j,i,an我却没有成功的事,你明明完全看见了,但是第二天他当众说我勾引他,你为什么不替我说话?”
“我……”
“哦,因为吴大少爷家大业大,你得罪不起?”丁佳俯下身凑到王琴的面前,一双黑洞洞的眼睛里盈满了森冷的恶意,“你甚至是第一个响应大少爷的号召来孤立我的人。”
“王琴,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自认为自己对你还挺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呢?”
王琴被丁佳一连的逼问问得额头沁出了汗,好一会儿,她突然伸手将面前的丁佳往后推远了一点,咬着牙恨恨地道:“谁跟你是好朋友,谁稀罕你对我的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凭什么所有人都宠着你、让着你?”
像是多年积攒起来的情绪在这一刻决了堤,王琴滔滔不绝地:“我爸妈在家里,天天就知道‘佳佳’长‘佳佳’短,夸你比我学习好,夸你比我才艺多,夸你比我高挑漂亮。他们这么喜欢你,这么不去把你收养回来,做你的爸妈啊?”
“学校里也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你身上,你对他们爱答不理的他们也不在乎。我喜欢的男孩子全都喜欢你,无论我怎么努力,对他们来说甚至都比不上你对他们好声好气地说一句话。我不服气,我还是……我只是……”
“你只是因为这种无聊的攀比心作祟,所以就信口雌黄,毁了我的一辈子?”
丁佳轻轻地笑着:“你在我爸面前说的那些话,真的也是‘不小心说漏了嘴’?你知道就因为你的这一个‘不小心’,我的家也彻底被你给毁了吗?”
“他觉得我和我那个为了别的男人而抛家弃子的妈妈一模一样,天天开始打骂我,甚至指着我的鼻子让我去死。”
王琴看着这样的丁佳,陡然失去了言语。
她的身子不自禁地开始打起颤,她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对着丁佳喊了一声:“我……我不知道,我一开始没想那么多,我就是一时口快,我没想这么害你的。”
“王琴,我后来一直都在想一件事。”
丁佳没有听她苍白的辩解,她伸出手缓缓地压在她的胸前,声音又冷却又诡异的温柔:“我一直在想,你们这些人的心肝,是不是颜色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王琴发现到了眼前这个人的不对劲,然而还没来得及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猛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啊啊!!”
超乎承受阈值的疼痛令她蓦然惨叫了起来,她的胸膛被丁佳的手瞬间穿透了。她下意识地伸手扯着丁佳的手臂往外拉,但是透过那尖锐得让人浑身抽搐疼痛,她却鲜明地感觉到了对方的手正漫不经心地在自己的胸膛里掏摸着,然后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一整个儿攥住后,猛地便向外扯了出来。
“啊!!!”
“哦,看来我想的没错,你的心肝果然是黑色的呢。”
那头的丁佳看着手里还在发着热乎气的新鲜器官,然后倏然抬头朝着那边笑了笑:“这样的身子,用来做其他都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就来做我的花盆好了。”
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对丁佳非人力量的恐惧而变得无比虚弱的王琴,在听到丁佳的话的一瞬间,便惊恐地抬起了头。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眼前的丁佳的身体上突然冒出来一些紫黑色散发着腐臭味道的花朵。那花朵落到她的身上便迅速地扎了根。
很快,先前那种尖锐的疼痛感便随着那些古怪的花在她身上扎根、盛开而迅速地褪了下去。然而,取而代之地翻涌上来的,却是另一种来自于灵魂上的恐惧与战栗。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她虚弱地靠在马桶上,看着自己胸口上盛开着的大片的紫黑色小花,突然间,就如同疯了一般开始尖叫着伸手撕扯着那些花。
每一朵花被扯下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块新鲜的血r_ou_,但是与此同时,空缺的地方又会有新的花朵立即填补上去。那些花仿佛开得无穷无尽,它们将她的身体作为养分,很快地便长到了小孩的拳头大小。
丁佳啜着微笑看着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发狂,直到最后筋疲力尽,她伸出手轻轻地扼住她的喉咙,眼底闪着幽幽的光。
“你知道,我能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吗?”
她欣赏着她眼底的恳求与绝望,嘴角咧得更开了一点:“你们逍遥自在的已经足够了,都下来陪我吧!”
说着,手上猛地勒紧了,手下的人徒劳地试图用手掰开她的手臂,挣扎了一会儿,随即便是彻底地不动了。
厕所外面,有因为王琴去的太久而找过来的女孩子,在外面叫了两声她的名字,见那头没有回应,便有些纳闷地走了进去。
在她进去的一瞬间,里头有另一个女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