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摆了摆手,“现在不能进去。”
谢思下意识看向祝西宁,就见他拨了个电话,“我到了。”
挂断后没几分钟,门卫处座机响了。再接着,校门敞开,一路通行。
越野车开过教学楼旁的紫藤花架,谢思把车窗降了下来,深吸口气,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几年没回学校,变化比她想象中大得多。
西面的展览厅旁多建了几栋教学楼,北面的饭堂好像也修葺过……
车开得很慢,在校园里转过一圈,也算是故地重游。
祝西宁把车停在露天体育场边。
大练习期间,班主任坐镇在教室里,鲜少有翘课来操场玩耍的学生。
祝西宁下了车,垂眸往田径场看。
绿草地,红跑道,还有球门,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了。
打职业几年,再没碰过足球。
……
谢思站他身侧,抬眼撞见他回忆的目光,微怔。
她四下打量着周围,看到某处时忽而咧嘴笑了下,抬臂轻撞祝西宁,“我们下去吧。”
祝西宁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田径场的铁丝网破了个大洞。
没记错的话,他高考结束离校时,这个洞就出现了。
他无语地扯一侧唇角,学校某些部门的办事效率还是一如既往地低。
两人一前一后,从半人高的铁丝网里钻进去。
操场没大变化,谢思陪着祝西宁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圈,忽然停住脚,指着靠校墙的小路,说:“这条路还在啊,”
在田径场另一头,有条栽种着成排香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