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微顿，却还是选择了如实回答：“瑞雯昨天离开了学校。”

“所以，也就是说她没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喽？”

“……我相信瑞雯。”

托尼闻言，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意有所指：“你之前也一直相信着万磁王。”

查尔斯：“……”

查尔斯想叹气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儿都不和善……不对，托尼.斯塔克还算不上年轻人。

“那个……”克拉克突然开口。

托尼和查尔斯都朝他看去。

克拉克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面色有些恍惚：“你们觉得，是先找到克莉重要，还是瑞雯重要。”

查尔斯：“克莉小姐。”

托尼：“瑞雯。”

克拉克：“……”

“嗨！你们那是什么目光！”托尼不满地嚷嚷，“我觉得比起克莉，他们的计划才是最重要的——就凭那位石头小姐水火不惧刀|枪不入的体质，哪位研究员能奈何得了她？顶多睡个两天！”

“那位小姐原来有这么厉害的吗？”查尔斯有些好奇了，“那她怕不怕精神攻击？”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