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东西已经在眼前了,还有什么更好的……”他咽下粥朝她微笑。
“看来是好了啊,昨儿半死不活的时候没见你打趣我啊。”月生憋着笑,狠狠塞了一口在他嘴里。
“烫……”他立刻别了头避过,但突然又“原路返回”,将那粥一口吞下眉头都未皱起。
“烫你自己吃去!”月生不知从哪来了无名火,贯了那碗在床头,自己背对他抱臂坐着再也不发一言,她知道自己又失态了,但只要她一想起那些人是怎么虐待的风澈,心里就揪痛着,恨不得宰了他们,可是这里不是宋国,她只有干气着,拿那些人毫无办法。
风澈知她是心疼自己,便也少了言语,自己端起那碗,艰难吃着。在月生的余光里,风澈的手腕红肿异常,他端不稳碗,勺里的粥也随着手腕的晃动慢慢掉落到嘴里只有小小一口,若是一位普通人这样月生见了都会同情,更何况是她的风澈,她抱着的臂缓缓垂下,复又支在膝上,她越来越抑制不住来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