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慣,讓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好人家的姑娘,而且家世肯定非常好。
從她那襲粉色的裳裙可以看出來,能買得起出自芙蓉世家的衣裳的人,非富即貴,她肯定是位大家閨秀,只是今天出門時,不小心被他遇上,而他也一時忘情地表現出來而已。
他可以不理的,叫人將她帶走,只需要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又或者喚來大夫為她解除藥性,這也是最佳的決定,畢竟明知道她是一個清清白白大家女子,他理應讓她完璧如初。只是在淡淡的燭光裡,看著她那淨若琉璃的容顏,他發現這兩個決定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想要她!前所未有的巨大慾望,如同烈火般直直地燒上他的心頭,他全身的血液都隨之沸騰著、叫囂著,說他想要她。
多麼卑微,又多麼強烈,尊貴如他,明明可以想要多少美女就要多少,卻偏偏在這南方看上一名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女,現在在這種情況下,也捨不得將她從自己的眼皮下帶開。
歎了口氣,原來自己的骨子裡,最終還是遺傳到母后那種為愛執著瘋狂的成份,雖然他現在也弄不明白自己對這少女的感覺是什麼,但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今晚他不捨得放她走!
☆☆☆
男人的大掌緩緩撫至少女看起來吹彈得破的臉頰,如雪花般細嫩的手感讓人一摸上去就捨不得離開,如同愛撫最心愛之物,慢慢地摩挲、細細地感覺,修長的手指好像被她的皮膚吸住,在彈性十足的臉蛋上來來回回。
「嗯……熱……」少女如同被愛撫的貓咪一般,順著他撫摸的大掌在他指間輕蹭,她的體內如同燃燒著巨大的火焰,讓她覺得熱不可擋,唯有那在她臉上撫摸的大掌,給她帶來了一絲絲的清涼,讓她依戀。
彎彎的眉、挺翹的羽睫,還有那圓潤的鼻,最吸引他的,是那被輕咬著的嘴唇,如同京城四月裡綻放在枝頭那最為粉嫩可愛的櫻瓣般,讓他移不開眼。
薄薄的嘴唇輕輕地碰觸那瓣粉櫻,在她的唇間嘗到了蓮花的清香與醇美,最初他只是輕碰她的嘴唇,徐徐地磨娑,可是難以克制的欲潮怎麼可能只是這樣的輕描淡寫就可以遏止的?
在她的唇間略一用力分開她的嘴唇,讓自己的舌頭可以長驅直入,進入那如絲絨般美好的唇內,吸吮著她獨有的香醇;她的滋味就像那最美最艷的蓮花所釀出來的最甘美的蜜汁般,芳香甜美,清甜得不可思議。
「唔……」迷亂的思緒渾身亂竄的熱浪,讓她無力睜開那如同被千斤巨石壓住的眼皮,可是那在唇間肆意吸吮舔弄的舌頭,又讓她體內的熱火燒得更加猛烈,不夠,怎麼做都不夠,她好熱、好難過。
纖白的小手無意識地撫上他的肩膀,那華貴衣料在她亂無章法的撫摸下微微皺起,順著強壯的肩膀來到他頸項,那如絲般的黑髮在她的指間滑過,美麗的臉蛋痛苦地擰了起來,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爆發開來!
纖長的腿兒在裙襬的羈絆下,勉強地抬起來,在藥性下順著本能將腿心最粉嫩最嬌弱的那處抵在他的身上,輕輕地摩擦著。
「熱,好熱……」在他身下輾轉著,嬌嬌的嚶嚀聲,聽入耳內讓人的連骨頭都跟著酥掉了。
他的動作要加快了,看來這藥量下得不輕,火熱的大掌撫上她高聳的胸脯輕輕一扯,夏季輕薄的衣料根本不敵他的手勁,應聲而裂,露出裡面潔白的肚兜,將衣料往嬌軀兩旁拉去,隔著薄薄的絲綢,吮吻上那團飽滿。
「啊!」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驚呼著張開那一直緊閉的雙眸,清澈地如同深山裡最乾淨的清泉,直直地盯著那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醒了,嗯?」他抬起頭,看進那灣清泉之中,這般的清澈無瑕,好像沒有受到分毫情慾的影響一樣。
他,是誰?顧遙夜的腦中只來得及閃過這樣一句話,就被男人大膽的舉動給再度弄混了思緒。
他低頭吮吻著那飽滿的雪乳,即使隔著肚兜,他也能品嚐到那獨屬於她的馨香,蓮花,是的,就是蓮花的清香,她全身上下都帶著一股蓮花的香味,讓他著迷、讓他瘋狂。
大掌在她另一隻乳防上搓揉,她看起來纖細但卻骨肉均勻,發育良好,讓他都無法一手掌握,唾液讓白色的絲綢變得透明起來,將她粉色的乳暈展現出來。重重地啃噬、急急地吮吻,讓她的胸脯變得好沉好漲。
「啊……」被愛撫的快感讓她的清眸再次微瞇,全身陷入這情慾的潮水之中,再也找不回絲毫的理智。
輪流將兩邊雪乳吻了之後,他不再滿足於只是隔著布料,捨不得用蠻力扯開肚兜,怕會傷了她細嫩的肌膚,大掌探至她光滑的背後,熟練地將那絲結給解了開來,將那塊小布給完全卸了下來。
肚兜離開身體的那一瞬間,絕美的景致讓他屏住了呼吸,那晶瑩剔透的乳防上,兩抹粉櫻怯怯地在雪峰上綻放嬌柔,她美得讓他的心都顫抖起來。
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他伸手將她的裙子一併褪下,很快地明黃的絲質床單上,她的嬌軀便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一身如玉的肌膚,高聳的乳防、纖細的腰肢,再加上那修長的雙腿,她美好得不像是真人躺在他的身下,而最讓男人心動的,是她那被藥性所迷而大敞的腿間,濃密而曲捲的烏黑下,兩瓣粉嫩的花唇羞澀地稍稍開放,透露出隱隱的濕意。如同清晨帶著露珠兒的蓮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