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眼睛属于何人,那箭又因何拐弯,以及这样怪异的场景出现在何地,他却都不知道了。
这日并没有太有利的进展,从殷畅屋里出来,外面太阳已彻底落下,只剩了一点迷蒙暗灰的光线。有下人等在门口,一见他们,他就迎上来:“这位大师,这位姑娘,小的依王爷命令在此等候,专程引大师与姑娘去前厅用晚膳!”
空木“嗯”了一声。
两人随着那下人将刚才的路又走了一遍,到前厅时谨王爷和谨王妃仍在那候着。待他们走近,谨王爷率先迎上来:“大师,小儿的病,怎么样了?”
空木微默,半晌,却仍是摇了摇头,算是将神神叨叨演绎到了极致。
谨王爷的眼光暗下去,谨王妃亦开始低低地啜泣起来。
诚然,依宣成魅来看,在没有头绪以前,空木实在不该这样吓他们,但看殷畅的样子,如今他还能存在人间,已是一个例外,他这样吓吓他们,总比她直接告诉他们实情要强。
于是这顿饭,一众人吃得相当沉闷,宣成魅与空木各自在思索殷畅的病情来源,而谨王爷和谨王妃,则一个唉声叹气,一个哭哭啼啼,沉溺在无可奈何的悲伤之中。
用完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