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方细水就踉跄着爬下床,要跑出门。
郑逐流皱了皱眉,长腿跨过去拉住方细水,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摸着她的头想要安抚她:“细水,你生病了,病糊涂了。”
“你把他弄到那里去了。”
郑逐流没有说话,一遍一遍的轻轻拍着细水的后背,想要安抚她。
可能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方细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软了下来,郑逐流扶着她的腰,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王亮,叫医生来,细水烧得厉害。”
方细水从身体里面坐起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只剩下郑逐流一个人了,郑逐流是醒着的,坐在他旁边,用酒精帮她擦着额头和后颈。
眼前这个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什么事情都十分的细心,但是方细水知道而且越发的肯定眼前这个人不是郑逐流。
“你去哪儿。”方细水走到门口,刚刚准备穿门而出的时候,听到郑逐流开口了。
人是看不到灵的,方细水转头想看看郑逐流是不是在打电话,却只看到郑逐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