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次数太频繁了,但萧何担心,如果能够让他安心的话,纵使每天都做检查,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那次,一向冷静的萧何险些闹了一个笑话。
她做甲胎蛋白的时候,萧何看得报告,当看到她甲胎蛋白很高,完全是正常人的2倍时,当时脸都白了,听说朝着医生们劈头盖脸就是好一番训斥。
徐药儿当时低头笑,把这事说给苏安听,苏安也忍不住笑了笑。
那天,她温声对萧何解释:“我是孕妇,不能把正常人的参考值用到我身上,怀孕的人甲胎蛋白比正常人高很正常。”
萧何虚惊一场,有些尴尬,但是表现的很自然,他皱眉:“他们怎么不告诉我?”
“谁敢跟暴君解释。”
他叹气,脸庞埋在她肩窝处:“出洋相就出洋相吧!我也只有面对你才会方寸大乱了。”
这话原本温情无比,可是听在她耳中却瞬间就红了眼眶。
孩子胎心正常,但是胎位不正,其中一个是横位,犹豫是否膝胸位掉转的时候,她跟萧何商量,“顺产对孩子比较好,但是我身体状况只怕不允许,这么一来只能剖腹产了。”
从她出事后,他脸色始终都不太好,他甚至很自责,时不时就会感到后悔:“顺产也好,剖腹产也好,都会很疼吧?”
她浅浅的笑:“女人生孩子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他将她的手合拢在自己的掌心里,神情复杂:“都怪我,我们结婚后,我一心想要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那时候该避孕的。”
想起以前的事情,她看着他:“那时候是谁把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现在后悔是不是太迟了?”
他失笑,“,我恨不得时间快点走,孩子出生后,你也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她柔柔的说道:“萧何,我躺在床上看着孩子们在我身体里孕育成长,我的心是欢喜的。孕育孩子真的不容易,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爱他们。”
苏安没有进行膝胸位掉转,因为她选择了剖腹产。
晚上躺在床上,她把睡衣掀开,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想到那里在某一天会有一条疤痕存在,不由感慨万千。
“睡衣放下,别着凉了。”他见了,伸手就去拉她的睡衣盖住她的腹部。
她握着他的手:“以后这里有道疤,你会不会嫌弃我?”
“说些个混话!”他忍不住开口轻斥她。
她兀自说道:“女人身体上没有疤痕也许会更得男人青睐。”她知道萧何不会在意的,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这世上我只为你着迷。”他伸手轻抚她的脸庞,俯身凑到她唇边轻吻浅吮,万般柔情尽付其中。
“我发现其实你挺会讲情话的。”她笑盈盈的看着他:“从哪看的甜言蜜语?”
她还真是有胆量说。
“小妖精!”萧何无奈失笑,干脆用唇堵住了她的唇,湿润的舌跳跃进去霸道地压下了她欲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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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我对不起你!【4000】
苏安上次昏倒,明显让萧何心有余悸。残颚疈午
他有一次半夜从睡梦中吓醒,床头朦胧灯光照在苏安脸上,他见她脸色惨白,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冰凉一片,他吓坏了,连忙试图摇醒她。
苏安实在是困得很,没搭理他,他就轻轻拍她的脸,焦急的叫她的名字。
她无奈睁开眼睛,看他双眸净是担忧和后怕,心忽然就软了下来,她握着他的手,话语很柔:“我没事。”
他一贯冷静的表情出现了裂缝,像个孩子一样紧紧的抱着她:“你别吓我,下次我叫你,你一定要应我一声。彖”
他的声音气息不稳,尾音还有余颤,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埋首在他胸前的时候,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眼眶忽然就开始涨疼了。
怀孕后,她似乎越来越感性了。
萧何工作因为苏安出现了大幅度调整,他甚至每天都会带着文茜和苏安一起去总统府,他去总统办公室处理公文,要不就抱着文件回他们在总统府的卧室,恨不得无时无刻都盯着她,生怕她出事咪。
他把苏安时间安排的很合理,每天上午十点左右牵着她的手陪她一起散步,十点到十一点刚好一个小时活动时间。下午三点到四点,又会拉着她一起出去。
八月份还是很热的,苏安每次运动完都会大汗淋漓,所以通常回去后萧何第一件事情就是卷起袖子给她洗澡。
是的,萧何给她洗澡。自从那次她在浴室昏倒之后,他就再也不允许她单独一个人进浴室了。
萧何给她洗澡,总归是不自在,尽管之前他给她洗过多次,但害羞和尴尬总归是有的。
他撩水在她身上轻抚的时候,她因为怀孕身体异常敏感,常常会呼吸急促,面红耳赤。他也好不到哪去,压抑着喘息声,却还镇定的帮她洗完,那简直是一种酷刑。
从她出事后,他俨然把她当成了极易摔碎的瓷娃娃,有时候就连拥抱她力道都会变得格外轻柔,那般小心翼翼,好像抱她一下都会弄疼她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萧何是不可能碰苏安的,他没有办法承受她出事的潜在危险。
两人躺在一起,她有时候看他实在是忍得难受,就对他说:“动作轻一点,应该没关系。”
他听了她的话,开始吻她,爱抚她,却把她撩拨的情